掌》。

這門功夫入門極難,百人中難有一人能夠有所收穫。而武道修行的最佳時期又有限,十八歲便是一個重要的界限。

一般來說,三個月的時間就能大致估算出修行進度,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會在這個期限內選擇放棄。

鐵山班作為精英班,富家弟子眾多,但整個班級中,只有五個人在半個月內沒有被勸退。

除了李靈秀之外,其他人也只是有可能在十八歲前煉成而已。而等三個月時間一到,說不定陳斌、孫方等人依舊難逃被勸退的命運。尋常班級中,甚至可能一個具有修煉天賦的人都沒有。

許淵忍不住問道:“那張雲逸呢?他也是上黨縣的世家弟子嗎?”

楊浩面露古怪之色:“實際上,張雲逸更應該說是赤炎城的人。他名義上是上黨縣初陽武館的代理館主,但大部分時間都待在赤炎城的初陽總館。只是偶爾會過來一趟而已。”

赤炎城是漁陽郡的第二大城,而上黨縣正是隸屬於赤炎城的轄域範圍。

許淵想起楊浩之前所說的話,張雲逸是上黨縣年輕一輩第一人。

他心中不禁失笑,這說法恐怕也是上黨縣人自己叫出來的,為了給自己臉上貼金而已。

不過現在他對張雲逸的真正實力已經有了更深的瞭解,內心也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目標。

他不僅要練成《初陽烈鳥掌》,修行《初陽真功》,更是要趁現在儘可能多修煉一些練力秘籍,將自己的基礎打得更加牢固!

於是他沒有再多與楊浩閒聊,便提出了告辭離開了天仙樓。

看著許淵離去的背影,楊浩舒展了眉頭:“這小子和靈秀之間確實沒有特別的關係……”

“吃起來可真嘴軟,真是餓死鬼投胎!”楊浩身旁的一名弟子狠狠的說道。

“這小子,雖說有修煉《初陽烈鳥掌》的潛質,但看起來並不突出,以後能否練成都難說。浩哥,你真的覺得有必要特意拉攏他,甚至還破費請他來天仙樓吃一頓嗎?”在他們眼裡,七八兩銀子雖不是鉅款,卻也不是隨手可得的數目。

即便是他們這些富家子弟,一個月能來天仙樓享受一兩次已是極限。

楊浩聞言,只是淡然一笑,輕輕搖了搖頭:“你們不懂,我天生有些特別的本事,感官比常人敏銳。那日偶然遇到這小子,我就察覺到他體內氣血異常旺盛,身體素質非同一般。這樣的人,哪怕練不成《初陽烈鳥掌》,要走上武者之路也不難。”

他頓了頓,接著說:“退一萬步講,假如他真的能練成《初陽烈鳥掌》,被總館看中,那我現在的一點小小投資,將來回報可就大了。當然,就算他沒能練成,多個有潛力的朋友,又有什麼不好呢?”

說罷,楊浩起身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以後有什麼聚會吃飯的,就把這小子叫上吧。多雙筷子而已,這種穩賺不賠的買賣,何樂而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