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們也是這樣的不是嗎?”

“小初我不羨慕。”

喬初:

“??!!!!”

“………”

什麼叫做他們以前也是這樣的??

他們兩個還沒離婚前,貼貼親密時,怎麼可能有這麼噁心?

倘若有,喬初想錘死過去的自已。

還有……

不羨慕就沒必要特意說出來,這樣只會將自已的羨慕暴露得更明顯。

顯得更加可憐。

在顧年岑這副嘴硬的落寞模樣下,加之喬初想到自已是來照顧人的,照顧人就該有點照顧人的覺悟。

喬初記得顧年岑挺喜歡吃葡萄的。

她雖然沒說話,卻也默默撿了顆葡萄,給顧年岑剝起來。

顧年岑目光落在喬初手上的葡萄,眼底深處多了幾分柔和。

他嘴角不自覺微微揚了揚,拉住喬初的手。

“想吃葡萄嗎,我給你剝。”

喬初抬眸拿開顧年岑抓住自已的手:

“我給顧總您剝的。”

“我不吃。”

喬初怔了怔:“我記得你以前挺喜歡吃的。”

顧年岑平靜的眸光微微一動。

“嗯,是喜歡,但不想你受累。”

“我不要你為我做什麼,你只要安安靜靜坐在我邊上就足夠了。”

顧年岑修長的手指在說話的間隙已經剝好一個葡萄。

他送至於喬初嘴邊,喬初下意識張嘴,咬下。

爆滿的葡萄汁水在喬初口腔爆開。

喬初誠懇地點了點腦袋。

“甜。”

“冰冰的,和顧總一樣冰冰的。”

顧年岑:“……”

徐特助剛剛可不是這麼對劉曼曼說的,喬初可真會學……

“好吃多吃點。”顧年岑又順其自然摘了個葡萄,給喬初剝皮。

喬初目光掃過:

“顧總我喜歡自已會動手。”

“您不是說手也摔到了嗎?”

剛剛可是一個袖釦都扣不上。

“嗯,醫生說我要多活動,有利恢復。”

喬初蹙眉,不悅撇嘴,脫口而出:“那剛剛的袖釦你幹嘛讓我給你戴?”

話落喬初的目光和顧年岑目光相對。

不需要說什麼,答案已經不言而喻。

靜默了數秒中後。

顧年岑:“戴袖釦難度有點大,剝葡萄的強度正好。”

這話聽著便是藉口。

相比於葡萄,喬初更喜歡橙子。

給喬初剝了五六顆葡萄後,顧年岑給喬初還剝了個橙子。

手上動作靈活,輕巧。

如果說顧年岑的手摔到了,喬初的手就是殘疾。

喬初目光落在顧年岑冷白調修長的手指,以及微微泛紅的指尖上。

顧年岑手背上青筋微顯,不僅看著纖瘦,寬大,這手的力氣更是不小,爆發力極強。

一旦被這雙手摁上、壓制,喬初壓根無法逃離。

喬初思緒有點飄,腦子裡不自覺多了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熱氣蒸騰。

在顧年岑的聲音中回神。

“嚐嚐。”

顧年岑送了瓣橙子到喬初嘴邊。

喬初張嘴咬下,鎮靜表面下,因為剛剛走神想的那些有的沒的,有些心虛。

“好吃嗎?”顧年岑問。

喬初再次誠懇點頭。

“好吃。”

“顧總剝的金貴。”

“比厲行肆剝得好吃嗎?”顧年岑突然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