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馬後炮道:“顧總,夫人她今晚和朋友金禧禧去了厲行肆名下的初行酒店慶生。”

周遭空氣仿若凝固。

死寂般安靜。

顧年岑起身,視線冰冷地從徐特助身上掃過:

“徐特助,你這效率也就只能去非洲噹噹監工。”

話落,顧年岑直往外走。

他再次煩躁地摸了根菸點上。

以往一月不足一包煙,而這短短几周已經是第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