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這要求可比殺了喬初還要難受。

可看破顧年岑的薄情寡性,決定離婚,喬初覺得厲行肆這人還挺好說話。

喬初似有所感。

順著厲行肆視線看見顧年岑從身後走來。

喬初心高高懸起。

緊張並下意識挪動身體試圖擋住顧年岑。

厲行肆好不容易答應下,看見顧年岑,一受精神刺激,改口怎麼辦!

跟在顧年岑背後,卻伸長脖子吃瓜的徐特助默了默。

明明顧總才是正牌,可現在他怎麼覺得顧總才是外面見不得光的那個?

打量顧年岑臉色時,顧年岑已然靠近喬初。

顧年岑在喬初身旁站定。

大手搭在喬初腰間,下意識收攏。

力道明顯比平時大了幾分。

“太太涉世未深,厲總有什麼事找我談。”

喬初身體一僵。

短暫的抗拒了下。

維持著臉上虛偽笑容,“自然”卻用力地將顧年岑礙事的手拿開。

以前不熟,現在也大可不必這麼熟。

現在她眼裡厲行肆可比顧年岑順眼。

顧年岑來了,喬初目光卻一刻都沒從厲行肆臉上挪開。

眼神傳達:

看到我的誠意沒,我把顧年岑的手甩了。

手被甩開那刻,顧年岑臉色一僵。

眼眸深處暗色一閃而過。

以往有他的場合,喬初的目光幾乎粘在他身上。

而剛剛喬初的目光僅是冷淡從他身上掃過,視線始終落在厲行肆身上。

彎著的唇更是一刻沒下來過。

是對他有什麼不滿?

壓下心底那點起伏的情緒,顧年岑又舉著手中香檳和厲行肆碰了碰。

面色不見半點起伏。

厲行肆冷笑。

“顧總是真喜歡喬小姐,看得真緊。”

“不過和喬小姐才說兩句,顧總便緊張了。”

厲行肆正話反說。

陰陽怪氣顧年岑過去棄喬初不顧。

徐特助:……

別說這個姓厲的還怪懂得扎刀子的。

他入職這麼久,沒感覺顧總多在意夫人。

顧總眼裡,夫人更像是應付家中長輩的工具人。

顧總緊張談不上。

頂多是男人的領地意識作祟。

厲行肆說完,當著顧年岑的面同喬初挑了挑眉。

笑得“花枝招展”。

“小初,好好考慮考慮。”

喬初:……

有求於人,忍了。

當著顧年岑的面,咬唇淺笑,她優雅地比了個“ok”手勢。

別說和厲行肆一支舞蹈,能救喬老太太一命,當小彩旗轉一晚上也沒問題。

喬初知道厲行肆拿她刺激顧年岑,仍舊全程無視顧年岑。

顧年岑壓根不在意她,頂多覺得自己有點綠。

可她是要救自己親奶奶。

委屈點顧年岑是應該的。

厲行肆留下一句和喬初似是而非,曖昧的話。

意滿離。

不僅全程無視顧年岑,喬初還目送厲行肆離開。

喬初收回視線後,似剛剛的事都沒發生過。

平靜地彎了彎唇。

“顧總不是說今晚有要事要談嗎?”

“顧總去忙吧,我邊上等顧總。”

開口就是趕人。

任誰都能看出喬初的敷衍。

和剛剛對厲行肆的態度判若兩人。

顧年岑拉住轉身要走的喬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