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回來後,李舒又回到工地。正好專案部還沒有開工,李舒決定叫自己這位好兄弟出來喝點。畢竟這位好兄弟給自己推薦了不少的特色美食,自己也應該請客和這位好兄弟喝一杯。

何清清覺得自己上輩子殺人放火,這輩子碰見這個名字叫做工地搬磚王的二貨!天天問自己本地特色美食在哪,天天叫自己兄弟,每天問自己出來喝點不?每天給自己發影片讓自己看挖機挖土!這有啥好看的!

何清清辭職了,自己越來越覺得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意思。但是每天微信裡那個叫工地搬磚王的二貨老是叫自己出來喝酒。還給自己發一些連結,一點進去不是鍛刀大賽,就是奧德彪拉香蕉,要是這兩個都沒有,那一定就是修驢蹄!他是不是有什麼社交牛逼症!!!又叫我出來喝點?行吧,我應該讓你知道我是女的!女的!

“你在哪?”李舒問道。

“我在你對面”何清清說道。

“嗯?不好意思,打錯了”李舒結束通話電話,然後又看了一眼微信名字。。。沒打錯呀。。。

“二貨!我是女的!就是你天天和我一起分享那些連結的那個人”何清清走到李舒面前說道。

李舒看到自己好兄弟變成女的了。。。有點難以接受。。。“兄弟,不是,姐姐我錯了,我應該問一下性別的”李舒結結巴巴的開口說道。

“我給你已經提示過很多次了!我是女的!”何清清又說道。

“我。。。我以為是你女朋友的事。。。”李舒結結巴巴的說道。

“嗯?不是叫我出來喝酒嗎?為什麼不點酒?”何清清問道。

李舒回答道“我。。。我今天酒精過敏。。。不喝了”

兩人吃完飯以後離去了,自從這一天之後李舒再也不敢打擾何清清,何清清也覺得清淨了許多。

何清清住院了,在家割腕,但是被在外牆掛繩子修補牆面油漆的工人發現了,趕緊打了報警電話。

醫院檢查出來後是中度抑鬱症,需要一個人幫助恢復,找了何清清父母,兩人都表示自己和何清清簽了協議,自己不會過問何清清任何事。最後何清清為了出院叫李舒過來幫忙。

“我出院了,你可以走了”何清清走在前面對著李舒說道。

“那。。。你會不會。。。繼續自殺呀。。。”李舒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和何清清說話老是結結巴巴的。

“這不用你管,我說了,你可以走了,聽不懂嗎?”何清清對著李舒大吼大叫道。

“奧奧。。。我走就行了。。。你別生氣。。。”李舒說完就離開了。

何清清覺得自己叫李舒幫忙一定是一件錯事,這二貨又開始了天天折磨自己,每天給自己分享自己在工地遇見的事,夕陽落山時的風景,一隻可愛的小狗狗,或者同事那慘不忍睹的歌聲。

“李舒,你煩不煩,我都說了你不要發這些了,你聽不懂嗎?”何清清在電話裡對著李舒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