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知審問不了你,所以你等著專人審問吧!”張天龍說完轉身就走。

“你出來。”

“好,好。”一隻耳興高采烈的跟著老劉直奔審訊室。

“張隊,張隊,劉哥,劉哥,我怎麼辦?”

老劉丟下一句:“涼拌。”押著一隻耳來到審訊室。

一隻耳呲著大牙說:“張隊,我從何說起?”

“從頭說起!”

“好。”

“我叫高柱,今年四十五歲,家住浙江紹興,外號一隻耳………”高柱娓娓道來,真是一點都不敢遺漏!

記錄員奮筆疾書寫了足足二十頁。

“按照你的說法一切都是賀之龍教唆指使。”

“對,就是賀之龍,他是幕後黑手,他是幕後策劃組,罪惡的源泉。”一隻耳高柱連連點頭。

“你夠槍斃十次了。”

“我明白。”此時的一隻耳高柱的內心獨白就是“讓我死個痛快,我不想活受罪。”

“看看內容和你說的是否一致,無誤之後簽字。”

“好,好。”一隻耳高柱接過信紙一撇嘴。

“我不認識字。”

“不識字你說什麼好。”

“我錯了,我有罪。”

“我念你聽。”

“好。”

張天龍足足唸了半個小時。

“情況是否屬實。”

“屬實。”

“會寫名字嗎?”

“不會。”

“摁手印。”

“好。”

“你可以走了。”

“好,好。”一隻耳高柱長出一口氣。

“我問一下,我這種情況不用在進小白房了吧?”

“不用了,回頭我們把材料移交,你就等著審判吧!”

“好的,好的,感謝,感謝。”一隻耳點頭哈腰,撅著屁股退出審問室。

“老劉,你把他送回去吧。”

“好的,張隊。”

老劉將一隻耳高柱押回拘留室,此時的癟鼻子目光呆滯的望著鐵窗戶。

“執拗”門一開,一隻耳高柱走進屋裡。

“劉哥,劉哥,我有重大情報彙報。”癟鼻子用期盼的眼神看著老劉。

“你是文化人,張隊說了,明天有專人審問你。”

“劉哥,劉叔,劉爺爺,我求你了,替我求個情,我全招供。”癟鼻子咕咚跪下了。

“審你的時候你不說,不審你的時候你跪下來求審,我怎麼形容你…”老劉用手點指癟鼻子。

“我就是一個賤人,劉哥,給一個機會吧。”

“唉,等著吧,我去幫你問問。”

“謝謝,謝謝。”

半個小時之後老劉去而復返。

“我磨破了嘴皮子,張隊長才答應給你一次機會。”

“謝謝,謝謝。”癟鼻子如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道謝。

兩個人來到審訊室,張天龍抬頭看了一眼癟鼻子。

“張隊,我叫李二昭,外號癟鼻子,我的鼻子是我六歲的時候被羊頂到壩坎下面摔癟的……”

“說重點。”

“哦,明白,明白,我身上有三條命命,都是賀之龍僱我殺的……”癟鼻子李二昭絲毫不敢隱瞞,將事情講述一遍。

望著唾沫星子亂飛的癟鼻子李二昭,張天龍心中竊喜。

“就這些嗎?”

瞧著張天龍冷峻的眼神,癟鼻子李二昭咬了咬嘴唇。

“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癟鼻子李二昭喉嚨咕嚕嚥下一口唾沫。

“還有一個重要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