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青臉腫的錢國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被打經過,其中隱瞞了調戲展靈的情節。

“國慶,你少放屁,如果不是你調戲女子能被打嗎?”

“舅舅,調戲人的不是我,是我大哥。”

“你大哥?”

“我大哥是蔣偉傑。”

“身份地位比你大嗎?”

“年齡比我大,我跟著他混社會。”

“還混社會,充其量就是地痞流氓。”錢宇宙半個眼沒看上這幫小子。

“其實也不能說我大哥啥也不是,他正經是個二代,他們家老爺子是公安局副局長。”

“既然是老蔣的兒子你還找我幹嘛?”

“我大哥被人昏迷了,我在派出所求了半天才讓我打了一個電話。”

“又提我旗號了。”錢宇宙斜眼瞧著錢國慶。

“嘿嘿,舅舅,不提您,也不讓我打電話啊!”

“你說你們那點出息,花點錢要什麼樣的沒有,還大街上調戲婦女。”錢宇宙用手點指錢國慶。

“舅舅,不是婦女是少女,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就是月宮仙子見了也要遜色三分,您要是見了也喜歡。”

“去,滾一邊去。”錢宇宙狠狠瞪了錢國慶一眼。

“還不見過你鄧伯父。”

“鄧伯父好,給鄧伯父請安。”錢國慶說著還鞠躬作揖。

“這孩子,還挺懂禮貌。”

“哼,就嘴好使,不容許添油加醋把事情講述一遍。”

“好。”錢國慶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訴說一遍。

“如此說來打人的還是一個練家子。”錢宇宙面沉似水。

“舅舅,您是沒看見,出拳如流星,踢腿似閃電,雙手一用力揪著我的脖領子就將我扔出二百米遠。”為了不顯得自已愚笨,錢國慶擴大了距離。

“哈哈,大外甥,想不想出氣。”

“鄧伯父,想啊,當然想。”

“我看你小子挺順眼,我給你出氣如何?”

“多謝鄧伯父。”錢國慶臉上笑開了花 。

“大哥,你不用管他,讓他吃點苦頭以後也能長記性。”錢宇宙倒不是心善,而是在盤算能讓張猶貴如此忌憚的人能是誰呢?

“老錢,你是不是擔心對方的背景?”

“能讓老張忌憚的人,肯定頗有背景。”錢宇宙絲毫不隱瞞自已的顧慮。

“哈哈,他還能有我硬嗎?”

“那估計沒有。”

“那不就得了,你別管了,放心交給我處理。”老鄧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通了電話號碼。

“喂,你好,哪位?”

“我是鄧艾瑪,我找你們韓廳長。”

“您好,稍等。”

三分鐘之後公安廳副廳長韓棋拿起電話。

“喂,我是韓棋。”

“喂,我是鄧艾瑪。”

“您好,領導。”韓棋肅然起敬,挺直了腰板。

“最近工作怎麼樣?”

“多謝領導關心,一切還算順利。”

“那就好,和老羅的關係維持的如何?”

“沒有發生矛盾。”

“老羅工作能力還是比較突出的,不過,考核能力不是考核官員的唯一標準…”鄧艾瑪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三秒。

“領導,您吩咐。”韓棋久居官場,一點就透。

“我有一個外甥在鎮邊市海河縣被人打了,但是到現在也沒給一個說法,打人者還逍遙法外。”

“請領導放心,我親自督辦。”

“好,我希望你秉公辦理,我提醒你一句話。”

“領導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