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您沒開玩笑吧?”
“開啥玩笑?難道你小子提上褲子就想不認賬?”
“我是那樣人嗎?可我倆不過是享受一下月光浴,這是年輕人的新時尚,你不懂,絕沒有胡搞的意思。”
丁不二說得煞有介事,老村長卻是嘿嘿一笑。
“屁話,你倆的關係我還不清楚嗎?那天在我家偏房大晚上發生的事,要不要我現在轉述一遍?”
他們老兩口是歲數大。
覺多。
耳朵不好。
可又不聾子。
從半夜一點半一直到凌晨五點多,各種動靜幾乎就沒停過。
別說。
這小丁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但身體還真不錯。
吵得人家老兩口一大早頂著黑眼圈去地裡幹活,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就為圖個清淨。
看著周圍人曖昧的表情,丁不二也有點慌了。
糟糕。
給人家戴帽子可不是什麼好事。
不僅身敗名裂。
還容易捱打。
不過……
畢竟事關自家寶貝兒子的終身大事,怎麼他老人家說起來如此平靜?
“別!村長,有什麼要求您說!我儘量答應你。”
“今天送入洞房,明天咱抓緊把婚禮給辦了。”
丁不二一聽這話頭都大了。
“您老盯著我的婚姻大事幹嘛?”
“你就說娶不娶吧!”
楚倩也跟著抬起頭,迫不及待地鎖定丁不二那顫抖的嘴唇。
“我還不想結婚。”
此話一出,一口銀牙便落在丁不二光滑如玉的肩膀上,咬得格外用力。
“啊!”
隨著一聲慘叫,溫熱的血漿頓時灌滿了楚倩的口腔。
“姐姐,你瘋了嗎?”
兩個人的身體貼合在一起,丁不二也不能真拿她怎麼樣,只能齜牙咧嘴,用無辜的小眼神看向楚倩。
“誰讓你不要我?”
“我要你呀!咱倆都這樣了還不明顯嗎?”
“那你為什麼不肯娶我?”
“我不想結婚。”
“不結婚你惹我幹嘛?那你和隨便玩玩有什麼區別?不行,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那你想怎麼樣?反正我是不準備結婚。”
丁不二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我是人渣。
攤牌了。
這世上從來都是好人被人用槍指著,我都擺明了自已不靠譜,看不上我你可以走呀。
面對丁不二這種徹底擺爛的流氓架勢,楚倩被氣得是花枝亂顫。
面對如此盛世美景,在場所有男性同胞行注目禮,並十分默契地低頭摸了摸自已的鼻子。
“我不管,反正我是攤上你了,你必須得對我負責。”
“明天我就搬到你家裡去,告訴你,我也是個見過世面的女人,每個月的零花錢不能少於五萬,陪我的時間不少於五天,我可以住在村裡,但至少也得是獨棟別墅,裝修必須按我的意思來,代步車的話我也不挑,但肯定不能低於保時捷911,不然我丟不起那人。”
呼……
丁不二本來是吃徒弟的軟飯,沒想到現在反倒來了個吃他軟飯的狠人。
還是軟飯硬吃。
不過丁不二倒也不排斥。
反正結婚是不可能結的,至於其他嘛……
不就是多一副碗筷嗎?
又不是掙不到。
“好!別墅豪車都不是問題,過兩天等診費到賬,我帶你去提車。”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還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