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彈劾了他,說什麼要處斬他?

你費渾要失去的只是女兒,他陳謙要失去的是命啊!

陳謙這貨此時也懵了,陛下想賞賜我,可我不缺地位和錢啊,一般的女人我也不缺。

我只是想娶你的女兒,這樣不是加深了我們的關係嗎?

你費渾怎麼就想讓陛下殺了我啊?!

陳謙瞅瞅費渾,又瞅瞅秦政,秦政倒面無表情,實際上心裡偷著樂呢!

費渾這傢伙的臉色更黑了,可以說自從今早上朝以來,就一直是黑的。

黑得透頂!黑的發亮!黑的呱呱叫!

嗯?嗯!

“費渾,你可不要誣陷我,說話要講證據,我大夏朝定罪講究人證物證俱在。我何時觸怒龍顏,忤逆聖旨了?”

陳謙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氣急敗壞地質問費渾。

“哼!陳大人,這還用我說嗎?”

費渾冷哼了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剛剛陛下明明已經頒佈了國策,而且講誰敢再言投降,皆斬不赦!”

“可你陳大人呢,上來說什麼,陛下頒佈國策。會導致人心惶惶,甚至內亂!”

“說什麼,戎賊強大不可戰勝,你怎知不可戰勝,你又沒跟人家打過!”

“還說什麼,讓這滿朝文武都裝作陛下沒頒佈過國策,你這不是明目張膽地把陛下頒佈的國策當空氣嗎?”

“如果這些都不是觸犯龍顏、忤逆聖旨,那什麼才叫觸犯龍顏、忤逆聖旨呢?!”

“嗯?你說呢,陳大人?”

說到最後,費渾已經是咬牙切齒了。

秦政這時候心裡樂開了花,都想哈哈大笑了,太有意思了這倆貨。

原來狗咬狗是這樣有意思啊。

都想當眾誇費渾了,不過在話即將說出口的時候又忍住了。

沉住氣,再看看他倆的表演。

“費大人,你可不要顛倒黑白,我陳謙對陛下,對大夏的忠心,天地日月可鑑!”

“不是你費渾三言兩語就能掩蓋過去的!”

“我完全是為了大夏考慮,依如今的局勢,哪裡守得住?”

“即使想派兵支援,哪裡還有兵可派?”

“你兵部尚書可以變出來兵嗎?!”

陳謙也火了,這費渾真是想要老子的命啊!

這還如何能忍!

嗯哼!

秦政眼看著這倆貨要吵起來了,也不想再看戲了,就制止了他們,自已也從龍椅上站了起來。

陳謙、費渾兩個看著站起來的秦政,知道陛下要說話了,於是都很默契地停止了吵鬧。

“費愛卿啊,剛才陳愛卿有句話說的不錯。”

“你身為兵部尚書,是不是應該替朕招募兵士呢?嗯?”

秦政滿含笑意地盯著費渾,盯得費渾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費渾看著面帶微笑的秦政,突然感覺後背發涼,居然有種面對猛虎的感覺。

可是面前這位帝王,才十八歲啊。

費渾心裡一百個不樂意去招兵,而且自已的兒子費仔才被狗皇帝給殺了。

可如果不同意,那自已的女兒費清又保不住。

真是進退兩難!

“是,陛下,微臣願意招兵,守護大夏。”

秦政看著不情不願答應招兵的費渾,嘴角邪魅一笑,真爽。

然後轉頭看向了陳謙,臉色頓時一冷。

“御史大夫陳謙,忤逆聖旨,立斬不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