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了!

這太像了!

真是不可思議!

從外面看著許一多的家,秦政愣住了!

秦政想起了自已的家!

想起了自已小時候家的樣子。

一個簡單的門頭,兩扇窄窄的木門就那樣虛掩著。

泥坯砌起來的圍牆,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有些地方坑坑窪窪,已經看不出原來的形狀。

秦政快步向前走去,許一多連忙跑到前面去開門。

進來以後,一個小小的院子,同樣是泥坯壘成的小屋,屋頂鋪滿了茅草,看起來同樣有些年頭。

許一多看著秦政呆呆地看著自已的家,一言不發,以為秦政是不習慣,汙了他的眼睛。

趕忙上前請罪,“陛下,請陛下恕罪,草民這屋子,汙了陛下的眼睛,請陛下恕罪。”

秦政這才反應過來,看著眼前略顯慌亂的許一多,猜到他想多了,於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朕剛才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無事,進去吧。”

像是又想起什麼,轉身對林青等人吩咐道,“你們在外守著,朕自已進去。”

“是!”林青等人連忙稱是,然後防禦性的站在了不同的位置,觀察著不同的方位。

等到了屋裡,許一多的父親和母親,都精神萎靡的躺在一張狹窄的床上,兩人各朝一頭。

聽到有些動靜,許父若有若無地聲音突然傳來,“是...是一多...回來...了嗎?”

聽到父親的聲音,許一多連忙上前扶著許父勉強抬起來的手,“爹,是我,一多回來了,你怎麼樣?”

“我沒事,是不是有人跟你一起回來了,是你的朋友嗎?”許父雖然現在視力已經很差了,看不清一米外人的臉,但人影多少還是看得出來的。

許一多一聽父親以為是自已帶朋友回來了,生怕惹得秦政生氣,連忙解釋,“爹,那是當朝陛下。”

許一多的聲音很輕,但秦政還是聽到了,不過他並不在意。

倒是許父,一聽到兒子講是當朝陛下,大驚失色,掙扎著要起來,許一多連忙攙扶。

秦政一看,連忙制止了,“老人家不必多禮,身體不便還是多休息才好。”

許父受寵若驚,還是顫顫巍巍地說道,“多謝陛下,請恕草民僭越了。”

秦政話鋒一轉,“老人家,許一多想要參軍,朕此番前來,目的之一就是要問問您老人家的意見,畢竟刀劍無眼,上了戰場便生死難料。”

秦政沒有將已經同意許一多參軍的事情說出來,就是想看看許父對許一多參軍一事,究竟是如何想的。

許一多一聽頓時急了,陛下不是已經同意我參軍了麼,而且我都已經報名了,怎麼陛下現在...想不通,便要開口詢問。

秦政注意到了許一多的表現,看到他想要說話,便擺了擺手制止了。

許父一聽許一多想要參軍,頓時笑了,“好啊,好啊!一多...長大了,不枉...我的...一番苦心。”

又緊緊握住了許一多的手,“一多,你...參軍後...一定...要好好...訓練,要是...敢偷奸耍滑...別...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兒子。咳..咳..咳”

說著說著,許父有些氣喘,竟咳了幾聲,許一多一聽,連忙說道,“爹,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訓練的,而且一定會多殺幾個賊人的。”

許父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陛下...是一個...明君,如果哪天...陛下...有危險,你...一定...要...保護...好...陛下,哪怕是...犧牲你...自已的命,記住了嗎?”

許一多此時已經是泣不成聲了,“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