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雷龍再次落到念安和守劫身邊時,它已經奄奄一息的只剩一口氣在。

玄主則是慢悠悠的從空中踏步而來。

她扭扭脖子,看著眼睛都直了的守劫和念安道:“怎麼?你們該不會以為,就這麼一條蟲,也會和我打的有來有回吧?”

玄主撿起之前扔到地上的柳條甩了甩:“你們在瞧不起誰吶?”

“是啊,你在除了生兒不養方面以外,哪一方面你都是出類拔萃的優秀。”

念安眼神暗淡,自嘲笑笑:“可你當初生我做什麼呢?你生我的時候,問過我願意讓你生了嗎?!”

聲聲質問,讓玄主除了沉默,再無其他。

“才不是嘞!”

倒在一邊的雷龍突然開口道:“當初你的到來,可是讓三千界和四千界都為之期待的,玄主為了你更是....”

“閉嘴。”

玄主直接攔下了雷龍尚未說出口的話。

當初的事情早已過去,再說出口,無異於徒增傷感罷了。

生而不養,本就是她之罪。

無論何種緣由,終歸不能為她開脫。

“玄主!”

雷龍有些氣。

她是看不出來她自己的這個崽子眼裡對她有多重的怨恨嗎?

明明不該是這樣的。

即便它只是一個局外龍,卻也想說上一嘴冤枉。

玄主卻顯看開很多。

面對滿眼怨恨的念安,玄主眼裡皆是笑意:“我既選擇的一條路,就放棄了一條路。不論之前做過多少,但錯了就是錯了。”

陽光穿透雲層照射而來時,玄主第一時間選擇了低頭回避,卻還是慢了半拍。

玄主那雙猩紅的眼眸裡,瞬間留出兩滴血淚來。

看著念安那緊張又擔心的神情,玄主嗤笑:“這是我給你上的第二課,鱷魚的眼淚。”

“還有時間心疼別人,看來你恢復的差不多了,那咱們繼續。”

說著,玄主便揮動著手中的柳條,又開始‘抽打’起念安和守劫來。

這一次,一直到念安和守劫徹底爬不起來之後,她才鬆了手。

看著徹底昏睡倒地兩個孩子,雷龍爬過來咂舌道:“嘖嘖嘖,你這是何必,明明就是在幫自家崽子開啟全身經絡,非要搞得她恨你,何必呢。”

玄主的這兩把刷子,能瞞得住守劫和念安,卻瞞不住雷龍。

“墨喻仙帝知道你這麼溺愛念安嗎,明明是天生劫,要她身體歷經苦難洗劫,方能入聖修煉,你倒好,直接灌入了自己的靈力和精血,免了她收劫之苦。”

“這一波操作下來,你也傷及經脈了吧。畢竟,你這是在和天道爭。”

說著,雷龍對著玄主的後背一處脈絡輕輕一拍,一口汙血瞬間從玄主的口中噴了出來。

“你這再憋下去,可就成舊疾了。多年不見,你怎麼不知道心疼自己了呢?”

見雷龍戳破了她此刻的虛弱,玄主也不裝了,直接懶洋洋的趴在大樹邊上,哼哼唧唧道:“既然知道現在是我最虛弱的時候,你還任由我揍?”

雷龍翻了個白眼:“你只不過是一時虛弱,又不是徹底嘎了,一頓揍,和頓頓揍我還是分得清的好吧!”

當然,這也是當年被玄主打出來的經驗。

“我搶了你崽兒的奶,總要你出了這口惡氣才行,不然你能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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