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色緊身裝的年輕女子叫做茉莉,看不出頭髮長短,紮了一個馬尾,模樣看起來十分漂亮,濃重的眉毛,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此時她從地上站了起來,“我救他,是因為我想讓他加入我們的組織。”

“就他?只知道投機取巧的傢伙,你如果讓他加入組織,估計用不了三天,他就被嚇傻了。”

說話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絡腮鬍男子,他的身材看起來如果騎上電動車,電動車都會散架的那種。對於他的話,茉莉只是把頭扭去,不再看著這邊了。

男子為之氣結,鬱悶的拿出手機玩起遊戲來了。

如果讓趙風然知道自己被貶的如此一無是處的話,估計也只會尷尬的低下頭而已。但就算他聽到他們說話,但他恐怕也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

“傻帽!狗孃養的!?”另一位身材中等的俊俏男子衝著趙風然罵道。

“大山!你怎麼把這個廢物弄來了?”

“我可對你說啊,這可不是我弄來的。是茉莉那娘們非要弄來的,並還想讓他加入組織裡。我想這估計是茉莉養的小白臉,想要發達,到我們這了。”回答道的正是剛才和茉莉拌嘴的魁梧男子,他叫大山,名副其實。

“呵!我估計差不多也是這樣的。”俊俏男叫覆水,這時他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來,接著又問道:“那你說說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事情說起來也沒什麼的,就是字眼有點多。”大山翻過身來,仰躺在沙發上愜意的拿出一包煙,抽了一根出來,然後把一整包都扔給了覆水。

點燃,使勁的吸了一口煙,慢慢吐出來,發暈的對著覆水道:“那天就是我和茉莉······”

在昏迷中趙風然只感覺自己的耳朵沸騰了,便睜開眼睛,剛想翻起身來,卻感覺自己的胸口上被縫了好幾塊紗布,胸口隱隱作痛,但並不強烈。

大山看到趙風然醒了,嘲笑道:“覆水!看那個傻帽終於醒了,再不醒,我就把他扔去太平洋了。”

“哈哈!大山你怎麼能這樣說他呢?他只不過是一個長不開的花朵而已,我們應該要好好的保護他才行。哈哈哈…”

趙風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也不想說什麼。看到他們對自己輕蔑的笑道,感覺自己性命應該無憂,就是不知道這一夥的目的是什麼?但自己也無力改變什麼。雖然自己心裡有著無窮的疑問,但現在也不能夠弄的明白。索性不再去想。便翻身下床,想找個地上個廁所。

看到趙風然翻身下床,大山見狀立馬就問:“你幹什麼?”

What are you doing 這句話趙風然還是聽得懂的,看對方疑惑的樣子,趙風然便不以為然的回道,“WC WC。”

“WC?”大山疑惑的想了一下,顯然不太明白。

趙風然便自己起身去找,但沒有找到廁所在哪。只好回來問在沙發上吞雲吐霧的兩人:“WC在哪?”

“What are you saying?”覆水問道。

又是聽不懂!趙風然只好指著自己,嘴裡發出噓噓的聲音出來。以期望他們能夠明白自己的想法。

大山是看懂趙風然的意思了,便對著覆水嚷道:“這小子要去廁所,覆水你帶他去。”

“為什麼我去,你自己不去!”

大山看著覆水不以為然的說道:“上次是誰在島上哭爹喊孃的對我說,從今後開始,一定聽從我的指導。”

“OK!我去!”覆水無奈的擺了擺雙手對著趙風然道:“走吧!小子!”

在趙風然將自己身體裡的廢水排理乾淨,洗乾淨手後。他望著鏡子裡的自己不住的問道:“我這是在哪?難道我以後就在這裡生活嗎?”

趙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