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溢了出來。

她勾唇冷幽幽道,“如果我在你這張臉上劃個七刀八刀的,你說他還會要你嗎?”

“他?”溫汐暖皺起眉頭,因為疼痛,也因疑惑。

姜雪茹突然站了起來,歇斯底里的對溫汐暖怒吼道,“為什麼你可以我卻不行?我和他青梅竹馬,他對我卻只有無盡的厭惡,而你卻能得到他的愛?你算個什麼東西?就因為給他當了一次解藥?”

說到這,她的眼底多出一絲癲狂,突然抬腳踩在溫汐暖的肚子上,居高臨下怒視著她,“那晚要不是你莫名搶先進了房間,和他睡的人就是我了,即便他不愛我,也會迫於壓力而娶我,我也不會像現在這麼慘,落得家破人亡一無所有的下場!是你搶走了屬於我的一切!”

這一切的一切,都被眼前這個女人的誤闖給打亂了。

如果那晚她成功了,即便傅凌琛不想負責,但也會迫於壓力而娶她。

或許傅凌琛會更厭惡她,但不會對姜家那麼決絕,他們一家也不會被逼到國外,就不會遇到騙子被騙光了所有錢,她和媽媽更不會被拉去抵債。

父親想要阻攔,卻被那些畜生活活打死。

她們經歷了暗無天日的一個星期,母親幫她出逃,她是好不容易逃出來了,但母親也死了。

一個月不到,她就從光鮮亮麗的千金大小姐變成骯髒不堪的喪家之犬。

而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在開心的談著戀愛!

她恨傅凌琛!

恨他讓她失去所有!

所以她也要讓他嚐嚐失去的滋味。

隨著恨意的升騰,姜雪茹踩在溫汐暖肚子上的力道逐漸變重。

溫汐暖痛苦皺眉,四肢沒知覺,她是動彈不得,只能咬牙強忍著。

她根本完全聽不懂姜雪茹說的什麼解藥什麼搶先進房間各種亂七八糟的。

她可不記得自已什麼時候進了別人的房間,還給別人當解藥了,她的男人可只有傅凌琛一個。

不過想到自已確實是忘記了一些事情,又覺得她說的事應該是真的發生過。

那她所說的“他”,應該就是傅凌琛了。

且看來自已被盯上的時間也不只是一兩天的事了。

姜雪茹突然就把腳從溫汐暖的肚子上拿開了,然後走到了樓層邊緣,她在往遠處看,然後又看時間,好似在等什麼人。

溫汐暖趁機扭動了一下腰部,想借此緩解一下疼痛。

她很努力的抬起頭看了一眼自已毫無知覺的四肢,也不知道這是被打了多少劑量的麻藥,又注入了多久?

她之前可沒少打麻藥,這身體都熬成抗麻體質了,加上自身代謝快,麻藥失效的時間會比常人大大縮短。

如果劑量不大,再加上受了傷,那她恢復知覺的時間會更短。

雖然知道這樣是能加快恢復知覺,但總不可能引導這個女人在自已的四肢上劃上幾刀吧?

姜雪茹突然轉過身來,嘲諷笑道,“你看,別人花錢請五個彪形大漢都沒能拿下你,而我卻只用一個老人和一個男人就輕鬆把你綁來了,甚至讓你根本無法的反抗,驚喜還是驚嚇?”

溫汐暖皺眉,帶著疑惑,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她竟然連她在商場車庫被五個男人圍堵的事情都一清二楚?

所謂知已知彼方能百戰不殆,看來這女人很懂這道理啊。

不怕反派壞,就怕反派又壞又有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