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個表現,我知道我猜對了。

這是什麼展開?我這個貧瘠的十幾年人生哪裡經歷過這種狀況?

“嘛你想想,你跟‘我’怎麼說都是夫婦,吵架什麼的也肯定是為了對方好,如果能多點理解的話肯定也沒什麼的。”

啊啊啊啊!我再說什麼啊,話說我的臉皮真是厚啊,連“夫婦”這種詞彙都能在人前面不改色的說出來了。話說為什麼我要為我還沒做的事洗地啊,這是哪裡來的跨時空資本家嗎。

“噗”

不知道是不是我滑稽的表演取笑了雪之下,剛才還在鬧彆扭的她現在竟然笑出了聲,甚至看她那個動作,是在憋笑嗎?

不經意間的驚鴻一瞥,我呆住了。

春天來到,冰雪融化,奼紫嫣紅。

現在我頭腦裡只能想到這幾句話。

奇怪啊,我的文科基礎明明很紮實的啊,怎麼這個時候只能想到這些東西。

我看著雪乃的笑容竟然愣住了幾秒,然後我趕緊晃了晃頭,甩出去那些不著調的東西。

“那麼,是誰教壞了我們的小尤奈?”

這次是明晃晃的惡意嗎,雪之下變臉真是有夠快的。

“小尤奈說是她大姨”

“姐姐嗎,唉。”

果然,聽到了是她姐,哪怕是雪之下也很難處理,畢竟那可是個超級麻煩的人。

“算了,姐姐的事之後再說,你呢?”

雪乃也就是頭疼了一秒,接下來就把槍口轉向了我。

我?我做錯什麼了?我沒有錯,錯的不是我,錯的是世界。

不過誠實也是身為人類的美德啊,身為人類,我自然要發揚這個美德。

“去的路上撞到了一個叫一色彩羽的後輩啦,為了不露出馬腳就陪她待了一會。”

這是什麼?妻子逼問丈夫外遇?不不不,說到底我現在是什麼也不知道的狀態吧,建議把怒火都撒在一個月後的我身上吧(笑)。

“嗯一色醬啊”

聽了八幡的話之後,雪乃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八幡覺得到,氣氛好像微妙的改變了。

“就這樣吧,姐姐那邊我會出說的,接小尤奈回家的路你也記住了,雖然之後儘量還是我去接她,但如果有什麼事了我會打電話通知你去接的。”

白皙的雙手擺弄了下她的頭髮,雪之下對著我下達了新的命令,或許這就是她跟“我”的相處方式?還是說是跟我的相處方式?

總而言之問題解決了是好事。

“奧。”

應付了一聲我就去完成我那未完成的洗碗大業了,而雪之下也回到了屋內,好像是去說教小尤奈了。

幹得漂亮,雪之下,好好懲罰下那個小鬼。

趁著這個功夫我連忙洗完碗鑽進了書房,在這個危機四伏的家裡,也只有這裡能給我帶來一絲溫暖了。

一夜無話。

“爸爸拜拜!”

“一路順風。”

如同摁下了重播鍵一樣,又是跟昨天一樣的早晨,只不過今天的雪之下的神色好像比昨天輕鬆了些?是我的錯覺嗎。

不過怎樣都與我無關啦,輕鬆輕鬆。

開啟電視後我像個廢人一樣躺在沙發上,一般管這個叫什麼?Sofapotato?沙發土豆?

“最新作明亮珍珠、晶燦鑽石好評發售中。”

什麼什麼?寶可夢竟然出復刻了,而且還是珍珠鑽石?不不不,重點不是這個吧,重點是這裡可是十年後,那樣的話好多遊戲不都是我沒玩過的嗎,而且回去後也不會記得,這叫什麼?一份記憶,兩份快樂?

就在我興奮地拿起手機Google著那些我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