鴇帶著龜工攜著麻繩將他們雙手吊在房樑上通通教育了一番。“老孃告訴你們!你們以為你們的命是你們自已的嗎!那都是老孃的!你們的身體!你們的臉!都是老孃花了錢買下來的!倘若日後再有哪個不爭氣的玩意兒!身上出了一點點差錯!老孃便將你下放到最為卑賤的奴隸!都給我豎起耳朵聽好,記下!好好感受今日的痛!”老鴇命人拿了針,龜工明瞭,對於他們這一些人來講,不傷害面板,不會讓人變得殘廢的酷刑,又能讓他們長記性,無非就是在腳趾內扎針。

油燈豆大的燭光,晃晃悠悠的打轉。桌面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各種不起眼的銀具,而牆面上的皮鞭倒刺上還帶著肉沫,仔細一瞧,發黃的牆面隱隱有些暗紅的血跡。昏暗的暗室撕心裂肺的慘叫,此起彼伏,如此被吊了一整日,滴水未進,粒米未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