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跑在大街上,‘迷’看著自己手腕上的位置記錄,他在麵館待的時間太長了,必須在一定時間裡面跑出以麵館為中心的三十公里。

看著自己的雙腿,‘迷’不由嘆息了一聲。剛剛只想著快點離開陶夭夭,自己的腳踏車都沒有騎。

那腳踏車可是碳纖維打造,價值8000大洋的豪華腳踏車!

這要是被偷了,自己以後只能騎共享單車了。

其實以他的工資水平,還是可以再買一輛的。實在不行,打報告讓上面給準備一輛。但不管去買還是打報告領取,都是要耗費時間。尤其是打報告,那才是正兒八經的浪費時間。

上一次就是為了省幾個錢,他就向上面打報告要兩副輪胎。結果一到地方,不是填這就是填那,最後要不是陶夭夭出現,他估計就因為基因缺陷,拿起板凳把他們都打成殘廢。

就因為他在一個地方能待的時間實在有點短暫,因此那輛碳纖維打造的豪華腳踏車真要是沒了,他的確只能隨意耷拉著一輛共享單車到處轉悠。

此刻他先離開面館三十公里,等過半個小時,神話器物囚籠的能力重置,他在返回去找自己的腳踏車。

希望這骨頭省不像遙遠的香香市,聽聞那個地方別說腳踏車了,就是一破爛褲衩都會被人偷走。

其實對於香香市,‘迷’還是有著一種好奇心理的。只是因為他的身份特殊,雖然可以在華夏境內隨意亂竄,但就是不能去那裡。

看多了風景,自然對沒看過的有著天然好奇心。

就比如蘭州市外面這座土山。上一次來蘭州市,他就沒有在這市外面的土山轉悠過。看著手腕的顯示屏,再跑個兩三里就可以脫離三十公里的範疇之內,然後就可以返回去找腳踏車了。

在瞧了一眼時間,綽綽有餘。‘迷’的步伐開始緩慢的降下來了。隨後目光熱烈而又充滿稀奇感的左右望著。

進入春季的山,不管是北方還是南方,遠遠望去總是有了一股子綠油油的感覺。但每一次努力的認真的低頭仔細看,就沒有了。

這種奇妙,總是在每一個春天等待著‘迷’的探索。而‘迷’也每一次用最熱烈的感情,最探究的目光去欣賞這些。

“今年的春天,一如既往的好看。”

說這樸素的話,‘迷’左右看了看,因為他想要從樹上摘一根樹枝,又不想被人發現。接著他不由笑嘻嘻的拍著自己的腦袋。

現在可是黑夜,哪有什麼人來這荒山野嶺。他只是因為自己的目光視晚上如白天,這才有了這種無聊的小心翼翼。

不就摘一根樹枝?

就是當著他們的面摘了又如何?

“估計我會被網爆吧?”

‘迷’捂著額頭,他已經想到自己摘樹枝之後的畫面了,不知何時,只是摘一根樹枝,就會被人像是被刨了祖墳似的罵。

老早以前,春天摘樹枝玩,可是遊玩的一大樂事。

“今個我就摘了!”

‘迷’反手把一柳樹條子摘了一根下來,然後就像甩鞭一樣,摔了一下。當聽到柳鞭打在樹幹上,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之後,他嘿嘿的笑了起來。

“好玩嗎?”

突然一道有些溫柔的聲音忽然傳到耳邊,‘迷’直接臉色煞白起來。這大半夜的,居然還有人在這,這要是拍上自己摘樹枝的行為,自己一定會被網爆的!

臉色煞白的回過頭來,他周圍的空氣直接扭曲反轉起來,隨後一顆巨大的狼頭從裡面鑽了出來。眼睛看了一眼‘迷’,又瞧了一眼自己的對面,問迷:“殺了他?”

這行為直接讓羅客落表現出訝異,隨後他眯著眼睛冷著臉,走到狼頭面前:“地狼?‘迷’你能控制地狼?我還以為你就是一個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