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研究所的資料,牢籠裡面的這個名義上的社群主任是龍都來的軍部的人,好像以前還是一個女兵王了。
不過,就是兵王,住在這冷庫裡面也是挺變態的。
羅客落摸著手,走到走廊最後一間屋子,剛剛伸出手準備開門,結果發現門把手有一層黑色的膠質物狀的東西。
他彎腰看了看,隨後皺眉站了起來。以他的眼力,這分明就是血跡和面板纖維!
聯想到東北那的人,在冬天喜歡舔鐵之後的行為。羅客落直接眉毛一跳,好傢伙,這門把手大機率是能凍粘住開門人的手。
“懶人?還是變態?”
羅客落沒有開門,反而開始琢磨起。
這是怎麼一個情況,實在有些反常。
要知道,細微處可以看人品。
如果,如果一個人的辦公室的門把手上,能血跡乾枯,面板組織發乾發硬。那麼就可以看出這傢伙,要麼懶到家了,不打掃。要麼就是心理變態,故意留著,每一次開門關門,都要享受一次。
不管哪一種,都說明這個白露異於常人,不是一個好接觸的主。
正常人不管是懶還是變態,都是有限度的。也許今天變態的想留著血跡,但是明天一定會嫌棄的趕緊擦洗掉了。
一時的興奮能讓人吃屎,但過了這個興奮勁,普通人就會感到噁心。唯有變態,才能表現出長久吃屎的興趣。
能在這麼冷的空氣中,把門把手的血跡和粘下來的面板放得發黑發乾,得需要一些時間了。
這就證明裡面的人,有著變態才有的持久力。
這也說明了,裡面的人,大機率就是一變態。
揹著手,羅客落繼續沉思著。要想和變態打交道,得有一條真理,那就是認同他的價值觀。哪怕這個價值觀實在有違人倫,也要表達出自己對其行為的欣賞。只有這樣!才能接近對方,瞭解對方,和對方做好朋友!
“哎,我得做做心理建設。要是一進門對方邀請我吃屎,我得表現出欣喜若狂的表現來。”
喃喃自語著,羅客落準備用這種話語上的力量來催眠自己。說實話,世界變態千千萬!吃屎可能佔一半,但凡變態的,吃屎都是正兒八經的自有技能。
當然,有可能自己吃的時候,逼著別人吃。
但不吃屎的,一定不是變態。
咳嗽了一聲,羅客落把肩膀的小松鼠拿下來,當手套的放在門把手上。在小松鼠打冷顫的叫聲中,緩緩開啟門,裡面黑漆漆的沒有一點亮光。
“客落!客落!冷!凍!”
聽到小松鼠的抱怨,羅客落把它提溜到自己眼前,仔細觀察著。只是轉門把手這個時間段,小松鼠的皮毛上居然出現了一層白色的冰霜。
以小松鼠的體格成這樣,這相當於進入液氮游泳一樣。這要是放在羅客落這種普通人身上,立馬一條胳膊變成冰棒!
羅客落第一次覺得自己真他嘛的觀察仔細,加上性格小心,真是個偵探型人才。
“羅客落,羅院?”
一道有些冰冷的聲音從黑漆漆的房間傳來,隨後又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接著忽然黑乎乎的房子亮了起來,一個穿著異常簡陋的女人打著哈欠拉開了窗簾。
“哇哦!”
羅客落鬼叫了一聲,準備來個仔細觀察,然後以這種變態的處世原則來和對方對上訊號。對方都穿的那麼清涼了,羅客落自然要變成色中惡鬼了!
但兩個變態的訊號還沒對上,就被身後面的陶夭夭的頭髮給把眼睛纏住了。
“哎呦,疼疼疼!”
羅客落感覺自己腦子都被這一股頭髮給勒爆了。這一刻,也不琢磨什麼變態啦,如何拉近關係了,只是疼的朝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