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種族希望都在年輕一代,要看一個國家以後發展的如何,那麼看年輕一代就行了。
羅客落對年輕地狼的厭惡,不僅是他們此刻的輕浮行為,還有一種不想去承認的事。
那就是如果當年輕一代明知道出去是死,也要出去看看世界。那麼,對於站在華夏管理者的角度來說,是一個極大的,不安定的因素。
如果沒有羅客落這一次到訪,很有可能在過兩年三年,這一批年輕地狼就會給‘囚籠’這個小型社會造成極大的災難。
到時候囚籠裡面的地狼有可能全都死亡。
不要懷疑,不安穩的年輕人,是有這種威力的。
也許上面的人也發現了這個現象,所以才有了那十年一次的考公出去的機會。只是這種機會雖然可以有效的延遲年輕人的爆發。使得對方認為出不去只是自己不努力!但最後的最後,總是會被暴怒和絕望而統治。
那個時候,以後想找個神話生物研究研究,也就沒有現在這麼方便了。
一眼看到頭的生活,在年輕地狼眼裡就是絕望的誕生。
年輕的地狼,不能留啊!
哎!就不應該全給他們做‘變態手術’!也不應該給他們通網,也不知道上面的人咋想的?真以為和諧共處?
想到這裡,羅客落微笑著把針管拔了出來,溫柔的點頭:“好了,下一位。”
轉身從背後桌子上拿起一根針管,再轉回來發現對面坐著劉業,此刻這傢伙拿著身份證,一臉懵逼的坐了下來。然後學著前一位地狼的模樣,把袖子捲了起來,露出胳膊等待打針。
“劉業?你是湊什麼熱鬧?”羅客落把他胳膊一巴掌打到一邊,有些納悶的看了他一眼。
劉業存在‘囚籠’裡面,羅客落自然知道,他不僅知道,還知道這裡面有一處以人類為主要人員所組合成的社群。
嗯,名義上的社群,實際上就是管理者。
本來他是準備打完針,在去拜訪一下,主要是那個主任,他得忽悠一下。
地狼們離開囚籠,他們可不能朝上面打小報告。
老生常談,還是那句話。讓地狼偷人,要悄悄的進行,發現的不要。
“羅客落?我去!你這位爺怎麼來這?”劉業把袖子往下拉了拉,隨後一臉不好意思的詢問:“是生物研究所給地狼做體檢?給我也做一下唄?我最近感覺有點三高,早上老是頭暈。”
“早上頭暈,極大可能性是餓的。”羅客落示意他到一邊去,然後邊繼續給地狼們打針,邊問:“你怎麼到這裡來了?我記得你不是一直在國外咱們的大使館遊蕩?”
這不說還好,一說,劉業就有些惱怒的看著他!
為什麼?
還不是和你羅客落走的有點近,知道了神話生物的存在,被上面的人給派到這裡管神話生物了!
見劉業只是白眼看自己,一臉不情願說。羅客落直接也是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因為被人白眼相看,真的很讓人不爽快。
“你白我什麼?我記得沒惹過你!說起來,我還救過你的眼珠子了。”
回答羅客落的是劉業又癟了癟嘴。隨後劉業坐在羅客落旁邊,看著羅客落給地狼們打針。說實話,這是劉業來這裡之後,見到他們最乖的一次。
這安安靜靜整整齊齊的排隊,讓劉業不由想起三天前社群登記時的場景,簡直爛糟糟的如同菜市場賣菜一樣,還有變回原型相互撕咬的。
“靠!你是怎麼做到的?”劉業立馬朝羅客落取經,這要是知道如何能高效溝通,以後做工作不得爽飛了?
“什麼?”
“讓他們規規矩矩排隊!”
羅客落莫名其妙的看了劉業一眼,人家規規矩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