悽慘的在自己的房間中躺著,經過陶夭夭的折磨,客落感覺自己全上下的骨頭沒一根是完好的。

程義身為保鏢是一點也不稱職,並沒有給客落報仇雪恨。

只是用張帥氣的狗臉苦笑著,然後去三層找王娜星院士給客落配細胞修復液去了。

這讓有些小心眼的客落對程義有些不滿,僱主捱了這麼毒的打,你都無動於衷,算什麼保鏢?!

於是在等待細胞修復液的時間裡,客落也沒閒著。

硬是忍著身體的劇痛從床上爬起來,用研究室裡面的機器,配了一管禿頭藥劑。

“君子報仇,從不隔夜!”

客落拿著配置好的禿頭藥劑,開心的笑了起來。

這是裡面含有大量的高濃度氧化氫成分,只要給陶夭夭的頭上一淋,頭髮這種角質蛋白就會被消融的一乾二淨。

本來是準備用鹽酸的,但客落想了想,用鹽酸有點不人道,沾在頭皮上可能把骨頭都溶解出來。

高濃度的氧化氫雖然對面板也有殺傷力,但客落可以輕易改變禿頭藥劑裡面的序列成分,讓其只和頭髮這種角質蛋白起反應。

這時,程義拿著細胞修復液走了進來,看見客落站在機器旁邊咧牙發笑,不由的奇怪起來。

他走過來問:“老師,你沒事吧?”

“沒事。”

客落搖了搖手,拿起修復液給自己打了一針,然後眼睛詭異的看著程義。說:

“程義啊,我聽你說陶夭夭以前脾氣很火爆。你一定沒少受她的折磨吧?”

程義點了點頭,似乎想到了以前在陶夭夭手下的日子,一臉的認同。

“你不想報仇嗎?”

“老師,你別想了。陶夭夭現在的武力值是能抗住沒有核彈頭的洲際導彈。”

客落走到程義身邊,用一種蠱惑的語氣誘惑著程義:

“不管多麼強大,總是有弱點的。老虎可以跳三米高,卻無法分辨出陷阱。鱷魚可以咬碎鋼筋,嘴巴的張力卻小的可憐。你想想陶夭夭以前對你的態度,難道一點也不鬱悶難過?”

程義思考了一會,笑著搖了搖頭。

“我現在還很懷念以前隊長的火爆脾氣,她也是為了我好。”

客落臉色不由一僵,眼神流露出些許怪異。

他本來認為程義一定會對以前陶夭夭那種火爆脾氣有些不滿,但沒想到這傢伙這麼抖m。

眼睛一轉,客落變了一種口氣,用一種溫和的口氣對程義說:

“剛剛發生的事,說下來其實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把她當成可以解剖的物件,想也是錯的。”

程義搖了搖頭,說:“這沒什麼,老師。我們都明白研究人員對待神奇事物的態度。你的好奇並沒有錯。”

“錯了就是錯了。我見陶夭夭的頭髮雖然很黑,但也得注意保養。我剛剛配了一管保養頭髮的營養劑,你幫我給她送過去。就算是我對她的賠罪。”

客落口氣惆悵,臉上的表情也充滿了歉意。鄭重的把手裡的禿頭藥劑放入程義的手裡。又說:

“我現在不好意思去,怕她不肯原諒我。如果可以的話,你最好現在就幫助她用這管藥劑洗洗頭,這藥劑只是臨時做的,裡面的營養物質儲存的時間並不長。”

程義愣愣的點了點頭,手裡拿著藥劑就往電梯走去。

一邊的客落繼續保持著滿臉歉意的看著程義離開,然後在電梯關閉的一瞬間,他嗤笑起來。

“可憐的程義,一定會被沒頭髮的陶夭夭打個半死。這也算是一石二鳥了,保鏢怎麼得也要給僱主報仇雪恨。”

要不是他現在對陶夭夭有一種天然的恐懼感,不敢下第六層。他都想偷偷跟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