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安穩的降落在地面上,睡醒來的學姐打著哈欠,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旁邊的客落托著下巴,看著窗戶外的景色,等待飛機安穩的停下來。
這時,讓客落表情都凌亂的景色出現他眼前。
一群接機的日本人,規規矩矩的在機場聳立著,頭上的紅色條幅在竹竿上掛著,上面寫著<歡迎華夏研究團隊來日本交流訪問>。
還有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舞獅子的人才,此刻威風凜凜的在兩邊站著。
不遠處還有拿著鑼鼓的,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估計是等人一下飛機,鑼鼓,舞獅就會操弄起來。
這一幕要是在國內,那真是司空見慣,但此刻出現在異國他鄉中,這就有些時空錯落之感。
“客落,你瞧!這些小日本笑死人了!”
睡醒過來的學姐哈哈笑了起來,指著接機的日本人。
學姐的笑聲引起飛機上其他人的注意,在看到窗外的風景之後,一個個都呲牙笑了起來。
“都別笑了,有什麼好笑的。小羅你過來跟著我。”
在飛機停穩以後,李明遠對客落招了招手。
客落收拾了一下凌亂的表情,跟隨在李明遠後面下了飛機。
國家級的客套那是真沒完沒了,下了飛機。客落就學著李明遠先握手,這個握完,握那個,並且不斷的點著頭,嘴巴中的‘你好’和‘扣你幾哇’就沒斷過。
隨後在熱鬧的鑼鼓聲,先握完手的李明遠和客落一起坐上接機的大巴車。
十分鐘後,大巴已經坐滿了人,走在最後的程義也終於握完手,最後一個上車。
看來他還記得自己是客落的保鏢,一上來就跑到客落身邊,把自己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有些興奮的說:
“我還是第一次這樣被日本人歡迎,正式訪問就是不一樣。”
“不管啥是啥,面子上總要過的去。”
李明遠笑呵呵的回答:“其實他們心裡早就恨得我們牙癢癢的了。”
這時一位日本美女走上車,用有些憋足的中文和李明遠交流著。
隨後李明遠回頭對車裡的人說:“等一下我們先去酒店,晚上在大廳集合,這些人還要為我們舉行歡迎會。”
不知道純粹的噁心人還是日本方面的財源有些緊張。他們只給李明遠安排了一個豪華房間,剩下的都住的是標準的雙人間。
客落沒有明面上的院士身份,此刻享受的待遇和程義一樣。
對此,客落倒是沒什麼感覺,就一個睡覺的地方,哪有那麼多的講究。
但同房間的程義卻嘰嘰歪歪的挑著小日本的理。
他自從下了大巴車,發現給安排的房間是標準間,就對小日本的接待就沒給過一句好話。
客落耳朵聽著程義的抱怨,開啟窗戶瞧著被夕陽壓住的街道。
夕陽總是美好的,即使在日本這種地方,夕陽的美麗也沒打一絲折扣。
不知為何,客落忽然有些懶散了。
一直為人魚而壓抑的激動心情,也在這一刻放鬆下來。
他回頭問程義:“會不會日語?”
程義頭一揚,有些驕傲的說:“我會八門外語,日語就是其中之一。”
“你不是腦子不好嗎?”
客落有些稀奇起來。
程義老是說自己腦子不好,腦子不好的人居然會八門外語,他自己也就會英日俄三種語言,這麼算下來,自己腦子還不如程義了。
程義有些尷尬起來,揉了揉額頭,聳了聳肩,對客落說:“和你們這些搞研究的人比起來,我腦子真很笨的。”
“走吧,出去走走。不管笨不笨,此刻你的外語天賦是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