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客落好奇程義如何保護自己時,真魚愛臉色緋紅的一步一步移到客落身邊。
她拉了拉客落的衣角,用蚊子一樣小的聲音問:“現在能走了嗎?抓手嗎?”
客落開心了,伸出手來。
這一次真魚愛沒有顫顫巍巍,只是有些猶豫了片刻,就抓住客落的手。
兩人來到電梯門口,客落拉著真魚愛的手,看著真魚愛,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真美啊!”
真魚愛羞澀的用另一隻手緊緊的握著衣服,她腦子又空白一片了,嘴角有些傻愣愣的笑了起來。
少女的戀愛總是來的突然又狂躁,狂風似的感情如果有一個喧囂口,那麼就會把這個口子吹的更大。
真魚愛不知道客落多大,也不知道客落幹什麼工作的,更不知道客落的性格如何,她就那麼傻乎乎的偷眼看著客落,覺得這一刻自己快樂極了,就像小時候吃奶油蛋糕一樣,讓人忍不住想撲在上面打滾。
愛,總是這般沒來由的,隨意吞噬著人的理智。
與真魚愛的父親見面是直白的,相對於中島雄那種一直以來的虛偽客套,真魚愛的父親真魚勇太就有些耿直了。
剛愎自用!這是客落初見面時對他的評價。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居高位而造成的性格,還是本性就這樣。
他不僅直接了當的問客落為什麼會當上院士,還描繪著客落來這裡,就資助客落,讓客落成為日本這個國家的頂級人物的美好前景。
絲毫沒有詢問客落的意思,就好像客落已經答應了。
客落就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目光平淡的看著真魚勇太,聽著真魚勇太這種自以為是的語言讓他有些無聊的打哈欠。
“羅先生似乎有些不感興趣?”
中島雄在一邊笑呵呵的問道,臉上的表情更加真誠起來:“如果羅先生來我們這裡,我們會提供羅先生最好的條件。”
這些傢伙啊,連自己有什麼價值都不清楚,就敢這樣拉攏。
腦子真他麼的有病。
內心奚落了幾句,客落表現的有些犯難,回道:
“中島先生,你覺得這些金錢之流對我們又有什麼意義嗎?如果我只是一名普通的研究員我會心動的,但你也應該知道,我在我們國家的地位,並不比你們給的差。”
“那不知道羅先生需要什麼?”真魚勇太詢問道。
“你問起這個我就不困了。”
客落回過頭,問中島雄:“你們人魚的活體資料給我一份唄?”
許是被真魚勇太影響了,客落也懶的打哈哈,直接開出條件:“只要給我一份資料,我就是你們的人了!”
隨後他饒有興趣的看著中島雄他們,就想看看他們信不信了。
“這個······”
客落痛快的態度不僅讓虛偽的中島雄多疑起來,就連有些自以為是的真魚勇太都閉住嘴巴,表現的很吃驚。
現場有些寂靜,只有陪在真魚勇太身邊的那位少婦,因為低頭擺弄著茶水而發出杯子碰撞的聲響。
過了一會,真魚勇太很嚴肅的說:“我們可以給你資料,但你如何讓我們信服?”
喲!還真有活體資料?
客落笑了起來:“我可以給你們投名狀啊,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可以告訴你們。順便一提,我的院士待遇讓我知道了很多機密。一份資料換很多機密,不是一件虧本的生意。”
“那請先生先說說是如何當上院士的?”
少婦把沏好的茶遞了過來,開口問道。
這是自從客落進來之後,她第一次開口。程義說的沒錯,聲音的確好聽。
客落接過茶杯,沒有喝,放到面前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