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劍雲海,中途被人搶了。”龍龜說道。

“什麼?”白澤驚訝道,“被搶了?被誰搶了?”

龍龜搖了搖頭,說道:“說句不好聽的,可能只有純陽子知道是誰幹的。”

“什麼意思?”白澤問道。

“很誇張。”龍龜說道,“那仙劍雲海當著他們的面直接飛走了,在場的那些人怎麼說都是一頂一的好手,沒有一個能攔住的,甚至他們都不知道是誰動的手。”

“竟有此事?”白澤神色古怪。

“還有更神奇的。”龍龜似笑非笑,“中州那幫人一口咬定說是純陽子從中作梗,串通真君你,故意在他們眼前把仙劍雲海給整丟了。”

“換句話說,就是他們認為你被抓進關山是個騙局。”海蝶說道,“順走仙劍雲海的,也是你。理由也很充分:蠻荒時代以來,沒見過五境開天門的。一切離譜的事,在你身上都能解釋。”

“據說有一位不知死活的大能,推演了一下因果。”龍龜笑道,“當場就死。”

“簡直豈有此理,欺人太甚。”白澤面色陰沉道,“關山是個死局,若是掌教真人真的劍開關山,別說他要當場死無葬身之地,就連仙劍雲海都得當場炸碎!”

“真君何出此言?”龍龜詫異道,“還有,真君那副軀體失落關山,會不會對真君有影響?”

“不必擔心。”白澤說道,“我丟失在關山的化身可不止一具。眼下青鱗何在?為何沒有感應到她的氣機?”

此話一出,龍龜並海蝶俱是面色難看。

“怎麼回事?”白澤眉眼一沉,殺機畢露。

“真君,蜃樓的實力你也清楚……”

龍龜話沒說完,白澤便是冷笑:“我早就跟她說過,讓她帶青鱗速回南海!她就是不聽!此番青鱗若有意外,她便是以死謝罪也難解我心頭之恨!”

海蝶說道:“我們已與天妖族交涉,天妖皇一口咬定,她們失蹤和……”

“賀拔嶽一口咬定你們就能信?”白澤怒道,“天妖界在哪?現在就走,隨我平了那天妖族!不交出青鱗,必要他賀拔嶽粉骨碎身!”

“真君,稍安勿躁。”龍龜硬著頭皮說道,“賀拔嶽就是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和天下鱗族對著幹。”

“他要煉四凶煞陣你們知道嗎?”白澤寒聲道,“如今他早已拿到饕餮、窮奇,鼓浪嶼鎮壓的夔獸亦被他捕獲,最後一位他會用誰來替代?和登臨七境相比,天下鱗族又算什麼!”

龍龜瞳孔一縮。

當此時,一道聲音陡然在觀海天門傳來:“稷下學宮楚陽,來見青陽子!”

白澤心思一動,身形已在龍龜面前消失。

觀海天門外,楚陽著一身紅衣,眼見白澤橫渡虛空而來,笑道:“白澤,一別十餘載,好久不見。”

青衫劍客說道:“先生找我,所為何事?”

龍龜亦是橫渡虛空,在此現身。

“見過天門門主。”楚陽說道。

“楚先生不必多禮。”龍龜心中詫異,看向眼前那紅衣劍客,心想不愧是稷下學宮夫子代師收徒的存在,竟然能找到龍宮所在。

“夫子有請。”楚陽微微一笑,看向白澤,“請吧,青陽真人。”

“夫子回來了?”白澤問道。

楚陽微微頷首,說道:“夫子說,你的疑惑和擔憂,他會一一解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