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夜,森林裡靜悄悄的,夜色籠罩著大地,一切都顯得那麼寧靜。蟬鳴聲在夜色籠罩下的森林裡,蟬鳴聲在這寧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響亮。這時,他們安靜了下來,是為什麼呢?有人經過了這裡,發出“簌簌簌”的聲音。
帶頭那人,正是一連長格熱利,他身後,是兩個機槍組,他們各組都抬著一挺重機槍,跟在格熱利後。
格熱利半蹲在樹叢後,扒開樹叢往前看,有一團篝火在這裡,但是篝火周圍並沒有人,他覺得有些不對,他對身旁的人命令道。
“桑德爾,你帶上兩個人檢視一下週圍有沒有敵人的暗哨。”叫做桑德爾的那名士兵立刻行動了起來,他叫了兩名士兵,在周圍摸索著尋找暗哨。
“趴!”一陣重物落地的聲音在桑德爾三人所去的方向傳來,桑德爾弓著腰走了過來,說道。
“報告格熱利連長,我們找到了一名白匪的暗哨,已經被我們打暈了,現在我們已經把他給帶了過來,隨時可以審訊。”桑德爾揮了揮手,兩人立刻架著一人過來,桑德爾給了那名白匪一電炮,那人瞬間醒了過來,正想大叫,但立刻被一人捂住了嘴,桑德爾將軍刺放到那人的心臟處。
“再叫,就殺了你!”在死亡的威脅下,那人妥協了,桑德爾和格熱利對視了一眼,桑德爾便說道。
“現在,我們的連長要開始對你的審問,你們人呢?”
“我也不知道,我們和你們打了一仗後,我們的頭頭讓我待在這裡,並說是他們有事情,去去就回。”白匪在死亡的威脅下一五一十的講述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去去就回?不對,十分有九分的不對,我得要找卡爾曼營長溝通一下,敵人這是想耍什麼花招。”
“連長,洞口起煙了!”桑德爾指著洞口出現的滾滾濃煙說道,格熱利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對桑德爾問道“你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滾的嗎?”
“我也不清楚,我覺得已經有5、6分鐘了吧。”
格熱利立刻知道這不對勁,敵人不可能會在濃煙裡待這麼久,有貓膩!
而在三連長彼得這裡,彼得看著濃煙被5、6個人用扇子扇進洞裡,彼得用手錶藉著月光看了看時間,自言自語道。
“都5分鐘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彼得並沒有想多,他想著,敵人肯定已經在濃煙中昏迷了,此時,就是一個天大的功勞在等著彼得帶著三連去取。
他對身後的人說道。
“同志們,都5分鐘了,敵人肯定已經被迷暈了,我們得要趁著這個時間趕快衝進去,多抓幾個白匪。”
三連的政委見狀,立刻走到彼得面前。
“這很不對勁,敵人不可能會在濃煙裡白白待個5分鐘!”政委攔住彼得,說道。
“你這就是瞎扯淡!敵人怎麼就是被迷暈了!”彼得推開政委,對著身後計程車兵說道。
“同志們,立功的時候到了!”
說著,他用水澆滅火堆,抬起握著手槍的那隻手,隻身衝了進去。
彼得越深入越後怕,因為路上他並沒有碰到一名敵人,他深知,自己這是被耍了!這時,他發現一張桌子上放著一張紙,彼得拿起一看:
致愚蠢的赤匪,當你看到這張紙時,我們已經在去亞斯基謝爾醫院的路上,我猜你們一定沒有留人吧!就算留了,也留得很少!哦,愚蠢的赤匪。
———你們親愛的敵人,加博爾。
這時,彼得看完後,立刻轉身對陸續趕來的三連士兵說道。
“咱們被敵人耍了!敵人現在在醫院那裡!”說完,他向著格熱利他們所在的方向跑去。在醫院那確實留了一些人,這主要還是丹尼爾在會議結束後對卡爾曼提出的建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