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體形矮小,長相猥瑣的男人身後跟著2個壯漢,腰帶上似乎彆著什麼,只露出了一個長筒形的形狀,是槍?還是刀?不不不,法國禁槍,更何況這看起來也只會是手槍,手槍就更不可能了,法國人對於手槍可是嚴格管控的,如果被發現哪個人有,那麼那個人在那天晚上就得要被逮捕,刀的機率是最大的,但也不排除真的是槍。

那人徑直向著這裡走來,看來定是查爾斯的爪牙,而走在前頭的那位,肯定是工賊了。

“看來有大麻煩了。”

張海昌開始想著該怎麼對付他們,硬剛?那兩個打手可不是吃素的,如果查爾斯真的讓打手配備了手槍那就不好受了,搞不好會被殺人滅口,就算不是手槍,是刀也夠他們倆吃一壺了。

但是看了看自己和加西亞的以及在食堂內工人的衣服,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他小聲的對弗雷德問道。

“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

“你叫他奧古斯特就行了。”

張海昌看著那個男人走到自己面前,那個,男人問道。

“你是今天來廠裡的學生嗎?這裡不是你該待的地方,到那裡去!還有你,弗雷德,你和他們說了什麼,你要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奧古斯特指向那個隔間,眼睛中閃著憤怒,他雖然也是一名工人,但是整日卻為了查爾斯的利益而擔憂,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叫奧古斯特·諾曼呢,奧古斯特如同一條哈巴狗,見到人就咬,只不過他可不會咬他的主人查爾斯。

但實際上,他也不過是查爾斯控制工廠的一個放大鏡,一個微不足道的工具罷了,只不過奧古斯特不自知。

“抱歉,奧古斯特先生,我和他都是這裡新來的工人,不是什麼學生。”

奧古斯特眯起眼睛,看著面前的張海昌,他面板同普通的工人差不多,比常人黑了一度,根本不像是一個白面書生,手臂上包裹著一層厚厚的肌肉,如果沒有這層厚厚的肌肉,那麼在5月4日就不是張海昌把警察干翻在地了。

他的衣服放在這群工人毫不顯眼,很自然的融入進了工人之中。奧古斯特轉頭看向加西亞,加西亞和張海昌大差不多,在常人眼中,都是再普通不過的工人。

奧古斯特皺著眉頭,思索片刻,應該是覺得也許是自己想太多了,說道:“沒事了,你們繼續談吧。”

張海昌看著那人帶著那兩個打手走出了食堂,他暗暗罵道。

“切!傻子一個。”

張海昌和加西亞都鬆了一口氣,知道暫時躲過了這次危機。

張海昌回到座位上,低聲說:“看來我們得換個地方了,這裡已經不安全了。”

加西亞點點頭,表示同意,但是補充了一句。

“現在不能出去,現在出去會顯得我們是心虛了,我們要等大夥兒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再出去,誰知道這裡還有沒有眼睛在盯著咱。”

“對,在吃完飯後還會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休息,這主要是防止咱們工作的時候把自己給幹吐了,然後把查爾斯的寶貝機器給弄壞了,咱們工人的身體健康可沒機器的運轉狀況精貴。”

弗雷德說道,張海昌看著弗雷德每句話都帶著查爾斯,看來工人們對查爾斯的怨念已經積攢很久了,也許在未來某一天,這裡也會像馬賽那群工人一樣,爆發一次遊行吧。

張海昌選了個餐廳,剛才在食堂內忙著交談,張海昌連口飯都沒吃,而加西亞也好不到哪裡去,他過來只喝了一杯水。

張海昌和加西亞就這麼邊吃飯邊和弗雷德交談。

“你那個問題?好個屁,該死的查爾斯也就關心機器的問題,關於我們的,倒也是,只不過是給咱們降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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