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能給它們買點吃的!對不起,小貓咪!”三人看了好片刻,難過地離開了。

看三人離開,秦鋒眼裡的希翼慢慢變成失望,垂下腦袋重重出了幾口粗氣。

但他很快打起精神,不能氣餒,除非貓媽已經斷氣了。

只要還沒有斷氣,他就要想辦法。

秦鋒朝弟弟妹妹喵嗚了一下,意思是讓它們看著點,雖然倆崽子不可能懂得起。

很快,他又到了小區門口等待。

想要救貓媽,只能求人類,他又不認識草藥什麼的,沒有其他辦法。

在幾次嘗試下,沒有一個人領會到他的意思跟他走。

他都聽到肚子裡咕嚕咕嚕叫,他餓了。

遇到好些人擼了半天,連根火腿腸都不給買,頭都給他摸油了。

沒好心人跟他走,秦鋒不厭其煩地等待著,但又不能表現得太過,不然怕人給他抓去切片研究。

終於,再次有人朝他走來,秦鋒決定這次還不行,他就自己溜進一個藥店,看能不能偷一些比如鎮痛的藥,雖然不懂醫,但好歹認識字。

死馬當活馬醫,他只能盡力,其他交給天意。

這次是一個十六七歲的瘦弱女孩,一米六出頭,齊劉海單馬尾,穿著有補疤的高中校服,推著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乾瘦的老婆婆。

貓實際上視力並不算好,只是動態視力好而並不是看得遠。

近了,他看清楚愣了下,兩隻眼睛瞪得圓圓的,耳朵扭動向前立起,貓嘴都不由張大了,“這是?”

這個人,就是被校園凌霸他出手相助的那個小姑娘。

小姑娘身上校服的補疤,是被那些不當人的欺負的時候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