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仁回府後就派人把奶孃趙氏抓了起來。

趙氏在有禁衛軍上府搜查的時候就十分慌張,那一刻也明白此事不得善終了,沒有想到不到半個時辰,禁衛軍就撤了,也讓趙氏鬆了一口氣。

還以為這次又平安度過了,沒有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得監視之中。

趙氏被抓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完了。

“趙氏,你可知罪?”周仁坐在大堂的椅子上。

“大將軍,誤會,奴婢不知道大將軍所說何事。”趙氏還想垂死掙扎。

“誤會,你可知你差點害了國公府上下幾百條人命,你覺得這是誤會。”周仁寒忙四射。

“大將軍,奴婢沒有,奴婢什麼都不知道,求大將軍放過奴婢一命。”趙氏磕頭求饒。

“你就不要逼本將軍用刑了,要不是證據確鑿,本將軍會在這裡和你廢話。”

周仁一臉寒芒四射。

“說說吧?何人指使你做的?”周仁說。

“大將軍,奴婢冤枉,奴婢真不知道,大將軍所為何事?”

趙氏知道自己一旦承認,就只有死路一條 。

“周川拖下去,打到開口為止 。”

周仁也沒了耐心,要不是想看看趙氏知道多少?她根本就沒有開口的機會。

“大將軍饒命,奴婢說,奴婢把知道都說。奴婢不認識,只知道是一個女子,一身黑衣,奴婢沒有見過面貌。”趙氏如實告知,也知道狡辯沒有任何用處。

“你們怎麼聯絡的?”周仁的手下並沒有發現異常。

“就是她讓我每十天回家一次,有事就會在我回國公府的路上交代給我。”趙氏說。

“她都交待過你什麼事?”周仁厲聲問。

“三個月前讓我帶著小少爺去牆邊玩,還有三天前給我一個盒子讓我埋在小少爺院子裡的梅花樹下。”趙氏交代。

“她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就沒有想過後果?”

“奴婢看小少爺不是安全的回來了嗎?也沒有發生別的事。還有盒子的事情不也沒事嗎?”趙氏到這個時候還以為自己做的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

“小少爺沒事,國公府沒事。你真是冥頑不靈。”

周仁真想撬開趙氏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

“沒有別的事情了?”周仁又問,這兩件事情周仁也知道。

要不是還想知道有沒有別的事情,周仁可不想和這種沒有腦子的人說話。

“沒有了大將軍,奴婢也是不得已,奴婢沒有想過要害小少爺,只是奴婢就只有一個兒子,不得不聽他們的話。”到這時趙氏還以為是兩件事情都是針對周子奕的。

“那你為什麼沒有來求助夫人?”周仁不解,為什麼有事沒有第一時間求助主家,陳凝初從沒有苛待過下人。

“求夫人,奴婢沒有想過。”

趙氏也在別的人家當過奶孃,兒子也有過欠債被逼債的時候,主人家都是不肯幫忙,並且還辭退了她,所以她沒有想過求助陳凝初。

“愚蠢,簡直是愚蠢到家了。周川拖下去杖斃。”周仁簡直無話可說了。

“諾。”周川抓著趙氏就向外走。

“大將軍饒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大將軍就饒過奴婢這一次吧。大將軍,饒命啊……”趙氏聽到杖斃,就開始磕頭求饒,就算被周傳抓住還在拼命的求饒。

本來國公府就因為禁衛軍人心惶惶,如今又杖斃了趙氏,還有十幾個丫鬟僕人被送到了莊子上,所有人做事都更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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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有事和你商量。”周仁到陳凝初的住處。

“夫君,發生了什麼事?”陳凝初知道驚動了禁衛軍一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