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三就帶回訊息確認密室裡有通敵叛國的書信。

“少爺,屬下還發現一事。”三稟告。

“什麼事?”顧安問。

“屬下到謝侯府的時候,發現謝世子深更半夜沒有帶任何僕人去了隔壁的一個院子,屬下就緊隨其後,發現謝世子進了其中一個屋子,裡面也有一間密室,等謝世子走後,屬下潛進去,發現密室裡有一名女子,昏迷不醒。”三把自己發現的稟告給顧安。

“一名昏迷不醒的女子?”顧安問。

“是,面色蒼白。屬下覺得應該不是一直昏迷,應該有時可以自由活動,密室裡乾淨整潔,且備有點心、茶水。屬下怕謝世子去而復返,沒有多待便退了出來。”三把自己看到的分析出來。

“謝世子把一名生病的女子單獨關在密室裡。”顧安喃喃自語。

顧安想上一世謝侯爺抄家時也沒有發現這個女子的事情,是當時已經死亡,還是在隔壁沒有人發現。

“少爺會不會是安郡王的女兒桑寧縣主?”李默言開口道。

李默言全程參與王時序的案子,自然知道顧桑寧的夫家便是謝侯府。

“桑寧縣主?對,有可能。”顧安聽到李默言的話,也想到了。

“三,你先下去,休息一下,明天我叫人把桑寧縣主的畫像送過來,你辨認一下。”顧安揉了揉發酸的眼睛。

現在差不多已經快要天亮了。

“少爺,要不要在莊上休息一下。”李默言看著疲憊的顧安。

“不用,我和姜也回去,你也休息去吧。”顧安回答。

“諾。”

李默言送顧安出山莊的大門也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膳之後姜也來報。

“少爺,這是剛傳回來的訊息。”姜也把查的訊息遞給顧安。

程宣現在龍武鏢局押鏢,在三個月之前回到京城之後就再也沒有出過鏢,並且在鐵匠鋪打了一把匕首。

“他現在在哪裡?”顧安問。

“基本上足不出戶。”姜也回答。

“走,我們去見見他。”顧安起身。

顧安帶著姜也來到程宣的住處。

姜也敲響大門。

“來了,來了。”程宣沒有問是誰就開啟大門。

程宣之所以沒有問是因為自從自己住到這裡已經五年了,只有鏢局的人來看過自己,他以為是因為最近沒有出鏢,鏢局裡的人來看自己了。

“你們是?”程宣看到兩個面生的人,不由的驚訝的問。

“我們進去說。”顧安示意程宣進屋。

“哦,好。”

程宣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聽顧安的,就是自然的服從。

程宣給兩個人倒了茶,之後顧安和程宣便坐了下來,姜也站在顧安身側。

“二位來找我所為何事?”程宣問。

“你是程達之子!”顧安說的是肯定句。

“你是誰?”程宣瞬間提起防備之心。

“在下顧安。你不用防備我,我是來救你的。”顧安慢悠悠的說。

“我不認識你,我活的好好,為什麼需要你救我,莫不是在說笑。”程宣一臉寒意。

“你想要刺殺謝侯爺,然後自己自殺,愚蠢。”顧安還是一臉怡然自得,彷彿沒有意識到自己是說的是多麼大的事情。

“什麼?你怎麼會知道?”程宣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這個計劃程宣沒有對任何人說過,怎麼會有人知道。

此人到底是何目的?

“我怎麼知道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麼做是多麼的愚蠢。”顧安說。

“你怎麼知道這麼做是愚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