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風時間結束,那個龍哥和龍二還要糾纏顧立輝,結果被早就關注著這邊動靜的獄警徑直過來,不由分說的把三人都帶走。
“我們沒幹什麼,就是跟他聯絡感情。”看獄警帶著自個三個到了禁閉室,結果冷著臉的只把自己和龍二兩個直接往兩個相鄰的禁閉室推。而那個膽子小的跟老鼠一樣的顧立輝卻沒事,照樣傻呆呆的站在邊上,龍哥頓時又是急又是覺得很沒面子的趕緊叫道。
龍二趕緊也把腦袋點的跟雞啄米一樣,掐媚的對著那獄警賠笑:“就是,我們真沒幹什麼。就是問了他的名字。警長,問名字不能算是犯錯吧?”
“問名字還非得勾肩搭背的幹什麼?眼睛都瞎了都沒看出來人家臉上那表情是不願意?嘿,還當我真還不知道你們?這回沒錯只是問名字,順便能再套出來個來歷最好。要是覺得人好欺負,等下一回、再下一回直接就不客氣了是吧?”
獄警一點也不吃龍哥和龍二的那一套,冷冷的哼了一聲道:“早幾天我就警告過你們了,結果你們全當我的話是耳邊風,當我那是在放屁呢?”
“.…..我們哪兒敢?”
龍哥和龍二看見橫眉豎目,臉上帶著諷刺的笑,對他們毫不留情面的獄警,喉嚨卡了一下才賠笑。
只是還沒等他們那話說完就看見那獄警已經毫不留情的手裡一發力,“哐當”一聲就把禁閉室的門給重重關上,然後挑開門上的小視窗對兩人道:“都給我在裡面老實待著反省反省,等到了時間自然放你們出來。要是再有下次,哼……”
說著門上的小窗一下又被拉上了,龍哥和龍二待在黑漆漆沒半點亮光的屋子裡頓時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天地間似乎一下安靜下來,只剩下這無休無止的黑—
“走吧,獄長要見你。”
門外,那獄警鎖好了兩間禁閉室的門,冷冷的對顧立輝說一句。
然後用同樣冰冷的目光審視的看了他好幾眼,看他畏縮的樣子心裡也是充滿了疑惑。
說實話對眼前這個犯人到底是個什麼來歷他也弄不清楚。監獄長當初把人交給他負責的時候跟他交過底,說這人背景比那些不一般的還不一般,絕對不能出事。不然不止是他就連監獄長和上面的人都扛不起這個責任,所以他才會這般關注他。
可是根據經驗左看右看他是怎麼都看不出來這人的背景不一般在哪?一邊帶著顧立輝往獄長的辦公室走,那獄警一邊暗暗道:這種事獄長自然是不會信口開河,弄錯的可能性更小……
真是見了鬼了,哪個大家族能養出這樣的子弟,難道是離家出走惹出禍來的?又或是真是誰家的私-生子?
默默跟著那獄警走的顧立輝不知道自己暗裡被人那般猜測的,他沒有半點反抗的跟著眼前這個平時特別照顧他的獄警一路經過幾個關卡終於到了一間辦公室門前停住,看著他舉手敲門。
“進來。”已經五十幾歲還顯得特別精神特別好,臉上稜角分明的監獄長程莫在門內喊道。
等帶著顧立輝來的那獄警推開門時,就見辦公室裡有兩個人,除了監獄長之外另一個他並不認識。他們進來監獄長從椅子上起身,朝著兩人走過來,一邊走一邊對兩人笑道說了一句:“來了?”
而辦公室裡的另外一人卻依然沒坐著沒動,自然也沒跟他們打招呼。
“嗯。”那獄警眼睛心知那人的地位必然還在監獄長之上,頓時人就拘謹了幾分趕緊應了卻不敢說其他多餘的話。
“你先把他的手銬解開。”監獄長手指著顧立輝吩咐那獄警,等他依言開啟顧立輝手上的手銬又對他道,“走,我們先出去。”然後自己率先走出門去,那獄警,不敢多問趕緊跟上。
帶上門之前監獄長回頭對著屋裡的人說了一句:“我就在隔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