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說完他就要走。

“等等……”顧立輝見原長禮真要走了趕緊站起來喊了一聲。

原長禮站定回頭挑了挑眉:“還有什麼事?”

“你,你說的那個很危險的地方,能,能不能告訴我實在哪裡?”顧立輝結結巴巴的問道。

“機密。”原長禮一陣搖頭,“很快你自己就會知道了。”

說完這話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當然離開前他還是沒忘記招呼一聲就坐在這附近空房間裡的監獄長和那獄長。

“.…..”

顧立輝就那麼站在原地目送原長禮離開,直到看他的背影都消失了他依然保持著那樣子久久無語。好在他的獄警早就知道這是他的習慣,也不糾正他,直接把他帶回了監獄裡屬於他的哪一間“單間”。

雖然心裡留了懸念,但是一夜之間,忽然身體素質提高了不止兩三個檔次的顧立輝詫異之餘還是很高興。

隨即他也很快就知道所謂的很危險的地方是在哪裡,是怎麼一回事了。

從運輸船上下,來看著眼前這個跟海藍星完全不一樣,美麗程度差了海藍星不止一點半點的一顆荒涼的新的星球上的時候,顧立輝暗暗警惕的看向四周。

顧立輝警惕了半天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危險的事,於是跟著其他人開始列隊安靜的聽“開荒動員大會。”

“……你們是除了部隊之外第一批來到這裡的人,也是這顆星球的第一批墾荒者。你們如今還不是自由身,如果你們還想有朝一日能夠靠著你們自己把這份重新贖回來那這一次可能就是你們的一個百年難得一遇的重獲自由的機會……”

“開荒動員大會”很成功的激起了絕大多數被運輸船艦送過來的死刑犯和重刑犯人在荒星上的墾荒熱情。其實不管是他們願意不願意,來了就都是不可能那麼容易就離開的。

自由並沒有顧立輝和其他人想象中的那麼容易獲得。

哪怕是有人暗暗“放水”,但是顧立輝依然過了整整五十年才得到姍姍來遲的自由,不過在得到了日思夜想的自由之後他最終並沒有選擇離開荒星。

顧立輝的後半輩子是在已經漸漸開始建設的不錯的荒星上度過的。在荒星太多年他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生活,離開反而總覺得會讓自己無所適從。

所以哪怕是最後重獲自由之後他依然選擇了做為一個普通的墾荒者留了下來,最後娶了一個同樣留在荒星上的寡婦兩人搭夥就這麼過了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