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們聊,我走了。”老闆娘聽我一說轉身走了。

“兄弟,坐吧。”我遞了一支菸給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此時估計也是沒有心情睡覺了,索性坐下跟我吹牛。

“兄弟,我叫祝銘,你叫我十一就行,怎麼稱呼你?”

“我啊,我叫鄭天。”那個男人也沒有了之前的生氣,看起來也是個喜歡交朋友的人。

“鄭哥,你說你也能聽到那奇怪的聲音?”我一直很好奇的是,為啥整個旅館只有鄭天和我能聽到,而老闆娘卻說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

“是啊,我還以為是你閒著蛋疼晚上不睡覺敲窗戶玩呢。如果不是你敲的,那又是什麼東西呢?”鄭天也是摸不著頭腦,確實一個正常人也不會大晚上敲窗戶玩。

“不過我已經習慣了,我從小就經常遇到怪事,因為我是七月十四出生的,村裡的人都說我是不祥之人,我為了不讓父母為難,就早早出來打工了,很少回去。”鄭天吸了一口煙,又繼續說。

說實話我也是很震驚的,都知道七月十四就是我們所說的鬼節,是鬼門關大開的日子。在這一天

陽間的人都會給已經去世的親人燒一些紙錢和衣物,甚至還有房子,車子之類的。

從小爺爺就跟我說,鬼節這一天千萬不要出去亂跑,因為在我們那邊有一種說法,說是鬼魂拿到親人燒的物品以後,有可能拿不動,會把活人的魂魄勾去幫忙拿東西,也就是充當“背夫”的角色。

不僅如此,一些沒有親人燒東西的孤魂野鬼到處遊蕩,人們如果出去的話,很容易衝撞到這些孤魂野鬼而染上黴運,甚至是被勾魂。

就算沒有以上情況,在七月十四這一天,到底是陰人的節日,陰氣是很重的,反而陽氣就很弱,小孩子或者身體弱的人容易受到陰氣的侵襲而生病。

“這也難怪了,鄭哥,你這體質天生就容易招惹邪祟啊!”我突然就想明白了鄭飛能聽到那聲音的原因。

“可不是嘛,這樣的還算小事了,不瞞你說,我之前可是差點丟了性命的。”那鄭天倒是也不以為然。

不對!那為什麼我能聽到,我又不是那種招惹邪祟的體質,而且身體也還算強壯,難不成是我腎虛了?也不應該啊,我單身二十幾年,連女人的手都沒有碰過,最多也就偷偷看點小影片,也不至於虛吧!

現在我越來越懷疑我的身世了,再加上之前那兩個奇怪的夢,難不成我上輩子真的是一個斬妖除魔的道士不成?即便如此,為什麼鬼魂總是出現在我的身邊呢。

這些問題像潮水一樣湧入心頭,搞得我頭昏,但是我一會兒就釋懷了。還是那句話,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

“銘哥,你看起來跟老闆娘關係不一般啊,是不是常客了?正經人誰來這裡啊!”鄭天這小子一臉奸笑。

“怎麼可能啊!我可不是那種人,我只是住久了,跟老闆娘熟一點也不奇怪吧。倒是你小子,幹嘛來了?”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我也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誰不想啊?那老闆娘明顯是對我有點意思,要不是忍性好,早就被老闆娘給破了童子功了。

“嘿嘿,這不是因為我窮嘛,沒有哪個女的願意跟我,這不是來花錢買快樂來了嘛,沒想到我剛完事打算睡覺,就聽到那敲窗戶的聲音。”鄭天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哎呦喂,你小子,小心得病咯。”我開玩笑地說。

“你想啥呢,我就做個全身按摩罷了,我也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鄭天趕緊解釋了起來。

其實不管是真是假,我都還是可以理解他的,男人肯定是最瞭解男人的了。

就這樣我倆從凌晨的四點多一直聊到了早晨,四點多天已經快要亮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