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貨。”
給了一貫錢之後,劉勝就搶著把一個小葫蘆握在了手中。
“呵呵,傻逼!”
罵了聲劉勝,馬濤大笑著拿著一貫錢走進了作坊。
劉勝在後面氣得臉色都青了,但他卻沒有任何辦法。
“陳峰,你等著,這個仇我劉勝必報。”
這個仇只能算在陳峰的頭上,如果不是他,這群牆頭草哪有膽子懟自己,這一切都是陳峰造成的。
劉勝拿著小葫蘆跟小偷似得,東張西望的走到一個角落。
見沒人看見後,他拔開了小葫蘆的塞子。
頓時一股更加濃烈的香味飄出。
劉勝深深吸了一口,臉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還別說,陳峰雖然該死,但他發明的東西還是不錯的。
就像那皮大衣,他現在都還在穿。
這小葫蘆也依舊如此,光聞香味就這麼的香了,也不知道喝了會怎樣?
劉勝拿起來悄悄喝了一口。
味道說不上太好,有點甜,還有點酒味,總感覺怪怪的。
恰巧就在此時,外面有幾名客商走過。
他們拿出小葫蘆,倒出一點液體就在自己額頭擦拭了起來。
一晚上沒睡,犯困,用這個剛好醒醒腦。
劉勝看到後,手中的小葫蘆啪嗒一聲就掉在地上。
原來這個東西是外敷的,不是用來喝的。
“狗日的陳峰,你他孃的又坑老子。”
劉勝狠狠踩了地上小葫蘆幾腳,然後就揚長而去。
想要他製作出這個是不可能了,光香味就不是他能做出來的。
而且陳峰那傢伙好東西一件接著一件,如果自己不想點辦法,說不定還真的扳不倒他。
不行,得想個一勞永逸的點子。
他們劉家這條船已經繫結許印了,如果到時候完不成任務,說不定他們劉家很可能會被許印一腳踢開。
到時候就真的萬劫不復了。
不行,這種情況永遠都不能發生,絕對不行。
既然現在財力人力比不過,那就只能拼技術了。
劉家做布匹生意多年,自然有點底蘊,他要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來擊敗陳峰。
到時候一旦他落敗,那些客商肯定會離他而去,那就能真正的弄死陳峰了。
劉勝回到獨樓小院,匆忙寫下一封挑戰書後就命劉全快速給北涼王府送去。
他要趕在那些客商還沒有離開之前,當著所有人的面來擊垮陳峰。
只有他們所有人都見證,這樣的說服力才最大。
挑戰的內容也很簡單,就是給布匹染色。
他劉家在此道浸淫了二十多年,不可能會輸。
如果陳峰不敢接受挑戰,那就說明他怕了。
呵呵,到時他就可以利用大義再次將那些牆頭草給忽悠回來。
沒有了那些牆頭草的支援,他陳峰將什麼也不是。
“陳峰,老夫要看你這次怎麼死。”
殘忍的笑了一聲,劉勝就急忙去做準備去了。
信件送到北涼王府,陳峰慵懶的坐在虞昭懷裡開啟。
這是在臥室,如果有旁人在場,他們是萬萬不可能這樣的。
“昭兒,你猜猜這裡面寫的什麼?”
劉峰拿出了信紙,卻沒有直接開啟。
“我猜這裡面應該是劉勝的投降書,你這麼厲害,他一定想著比不過你,打算認輸了。”
“那可不一定哦。”
陳峰搖了搖頭“劉勝這人我也找人打聽過,心狠手辣,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他是不會這麼輕易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