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毅剛把沈雯韻送回去,就趕到酒吧。

他很少看到徐正一個人喝悶酒:“你怎麼了?一個人喝悶酒。是不是沒有女人,內分泌失調。”

只是回到這裡總讓人想起不愉快的時光。

不說這些不高興的了,

徐正把酒給許毅倒上。

“我妹妹張彤你還記得吧?”

記得啊,以前你的跟屁蟲你走到哪跟到哪,而且特別喜歡哭。

就是她,今天她給我打電話說給我介紹一個女生認識。你猜是誰?

你就別賣關子了。

你那位前任女友。

白芷溪?

就是她。

許毅喝了一口酒:你說你放不下她。別人再好一個接著一個。

她跟了我年是我對不起他,我只是覺得對不起她。

這種女人你怎麼會跟她七年。

她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不談女人,喝酒。

過兩天我爸媽的忌日你陪我去。

嗯。

今天雯韻說讓我對外宣佈跟她訂婚,現在沈氏需要我們許氏幫忙。

你說我作為男朋友應該義不容辭去幫助她,可是你也知道我們兩家的關係。

我真的很難辦。

哎,家大業大屁事也多。所以我要趕緊逃離這是非之地。

你不是答應你爺爺不回F國了嗎?

那只是我的緩兵之計。這裡我不會長待。

許毅給他碰一個:“有時候真羨慕你,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生活。”

再說我們那邊好不容易有點起色,你走了我也走了,誰管啊。

你什麼時候這麼有事業心了?早這麼用心,我們早就在那邊站穩腳了。

徐正突然又很正經的問了一句:“這次,你到底從心裡有沒有真的想娶沈雯韻。還是說僅僅是為了彌補?”

我也不知道。這些都不重要了,當初我就決定了。

徐正一口乾了。

秦時拿了一箱啤酒陪著白芷溪坐在噴泉旁邊喝著酒。

哥,你知道我有多慘嗎?談了七年的男朋友說分手就分手,最可笑的是提出分手的也是他,最後還說他還愛我,你說諷刺嗎?

秦時只是靜靜地喝著酒,聽她說著,也許她需要一個樹洞,今晚他就想做她的樹洞。

哥,在喝一個。

秦時又給自己開了一罐。

還有,七年他一次都沒有要我,你說我是不是很失敗,我就這麼沒有魅力嗎?難怪他會不要我。居然還有一次,他喝多了對著我喊別的女人的名字,我居然當了七年的替身。你說有沒有比我更可笑的。

你很好,是他沒有眼光。

秦時聽著眼裡都是心疼,原來對著他笑得那麼燦爛的女孩,心底居然被傷得這麼深。

她暈暈乎乎的走到他面前來,還有一些男人一天到晚想著女人的身子,想想就讓人作嘔。說完她都差點吐出來。

秦時拍拍她的後背,慢點說,我會一直聽你說完。

還有,還有。她把他藏在了最心底,不願意告訴任何人,只為她獨享。

她笑了。

半夜許毅沒有開燈,站在房間玻璃窗前,看著樓下的夜景。他點了一支菸。靜靜地吸著。

他又坐在電腦前,開啟電腦,點開一個隱藏資料夾,點開裡面都是他和白芷溪的照片。

他一張一張的點開,那時的自己好青澀,還有白芷溪,看著古靈精怪。他點開一張自己很醜的照片。想起以前每次照相白芷溪都會逼著他做一些醜動作。

當時他還埋怨到:“別人女朋友都是把男朋友拍得帥帥的,你卻總是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