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也是隨口一提,她知道她不會去。

晚上許家公寓的空中花園裡,信男信女們跳著舞。

徐正不喜歡這種場合,坐在旁邊喝著酒,許毅招呼完客人後也坐了下來。

“無聊吧,不知道抽什麼瘋,搞這一幫子人在家裡來。”

“早就習慣了,你還沒習慣她?以前上學的時候不就這樣。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隨心所欲。”

“對了最近海外那邊怎麼樣了?”

徐正接著問道。

他因為要陪老婆孩子,所以那邊的生意多半是許毅在跑。

“還行,你什麼時候能回到工作崗位來。你想把我一個人累死是吧。”

“不行你在找個信得過的人,我沒有時間,現在我還要努力二胎。”

他剛說出口,好像許毅聽了會不合適。

“你們看了中醫沒?”

“看了,醫生開了些藥,她又說藥苦,天天發牢騷。”

剛說到這,沈雯韻的聲音就出現了:

“你們又在說我壞話是吧,徐正不跟他玩,走,陪我跳舞去。”

還沒等徐正開口,就被沈雯韻拉著走,

他回頭給許毅遞了個眼色。

沈雯韻雙手勾住他的脖子。

徐正調侃到:

“怎麼當著老公的面勾引別的男人。”

“我就是讓他吃醋。”

“你說你天天在家帶娃,操心了?白頭髮都長出來了。”

說完順手一拔。

“你輕點。”

沈雯韻假裝把頭髮丟到地上,又偷偷藏在了手心。

剛跳到一半,徐正電話就響了:“好,我馬上回。”

“怎麼?這才出來一會老婆就催來了?”

“珍寶發燒了,我先回去了。”

徐正回家,白芷溪抱著珍寶剛準備出門。他趕緊接過孩子。

來到醫院,掛了急診。醫生給餵了一點退燒藥,讓他們先抽個血看看。今天晚上要在這裡觀察一天,24小時不發燒就可以回去了。

白芷溪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他們在臨時病房裡,幾個人擠在一個房間。

“要不我跟爺爺打個電話。”

算了大晚上免得“擔心。”

“我們就將就一晚上吧。”

徐正親了一下熟睡中珍寶的額頭。

“可憐的珍寶,第一次打針。”

沈雯韻一大早就聯絡了熟人把東西送了過去。下午她收到一個密封袋。

她拿出來,果然!

她真的沒想到他們能有這麼大的膽子。這種事也想著瞞天過海。

她笑了笑:

白芷溪,這次怕你在笑不出來了吧。

她把資料袋收了起來。明天她要讓徐家看清這個女人,她要讓她臭名昭著。

她倒要看看,還有哪個男人喜歡帶著別人的種去騙婚的女人。她要讓許毅看看,他愛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