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山最後一句話好像在和自己說的,聲音並不大,但大家都聽到了。

“不過,錢益得和許書言不能活著。”

木山恨聲說著。

“木山哥,你放心,這兩人我不會放過他們的。不過,你現在在左將軍手下當差,身在公門,不要衝動。我的仇,交給我報就行了!”

木山仔細打量著王若虛身上的每一處地方。見沒有少什麼零件,氣色看起來也不錯。

便點頭說道:“好,那我先回去了。別忘了在豫州答應我的事情。”

說完也不等王若虛說話,對著李乘風和李月娘拱手一揖,轉身離開。

王若虛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神經兮兮的,我答應你什麼事了……”

正說著,王若虛突然像被定住了一般!他想起了什麼……

豫州,驛站,和木山哥在那裡曬太陽時說的話……

“萬花樓小娘子,要兩個!”那句鏗鏘有力的話語,言猶在耳啊!

王若虛仰天長嘆:“木山哥,果然是個信守諾言之人啊!”

幾日後。

京城裡有小道訊息傳得滿城風雨。

酒樓茶室,不少人都在議論

“我說兄弟,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哥哥?”

“有人出高價,要買都察院左都御史許文若義子的項上人頭。哦對了,還有長平縣縣令錢益得那狗官的狗命!”

“是嗎?這可是京城,誰膽子這麼大,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買兇殺人?!”

這時一旁又一個閒漢插話了:“兩位,你們這訊息已經落後了。我跟你們說,我家有親戚在長平縣衙當差。聽他說,錢益得那不是人的玩意兒,一條腿已經被人弄廢了!”

周圍的人聽後,發出一陣壓抑的低呼聲:“哎呦,真的嗎?兇手是誰,這麼厲害嗎?”

看到周圍人的反應,這閒漢頓時來了精神:“豈止是厲害!簡直是厲害了!”

說著閒漢壓低聲音,故作神秘:“我跟你們說下這裡的彎彎繞,你們可不能往外說哈!”

“一定,一定!”

一眾人伸長了脖子,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廢縣令一條腿的,是個女的!至於原因,那可是值得一說了……”

說到這裡,閒漢故意止住了話頭,環視眾人一圈:“那什麼,突然口渴的緊哈。”

“給給給,王五哥,這是我剛點的碧螺春,香得很!你先潤潤嗓子,大家夥兒還等著呢,快說快說!”

“就是就是,別賣關子了!”

在眾人的催促聲中,那叫王五的閒漢抿了一口茶水,悠悠開口說道:“那錢益得挨千刀的,不但平日裡收受賄賂,而且還有龍陽之好!”

“啊?!真的假的?”有人提出了質疑。

“看看,你們還不信!我親戚就在長平縣衙當差,他可是親眼看見的!要不我把他拉來做個證見。”

“信,信,信!五哥接著說。”

“嘿嘿,那個錢益得私底下看中了一個俊俏書生,就是咱們京城人士。”

眾人又配合的發出哎呦哎呦的驚奇聲。

“那錢益得偷摸將書生給擄到了縣衙大牢,對那書生百般蹂躪啊,折磨啊!”

“媽的,畜生!畜生啊!”

“更加令人髮指的是,那錢益得發洩完獸慾後,又找來了許書言。

您要問許書言是誰?就是那個都察院左都御史的義子。那狗東西更不是人!他又夥同錢益得,對那可憐的書生進行了更加慘絕人寰的二次強暴!導致那書生當場就昏死過去了!”

啪的一聲,這群閒人中有人怒急拍桌:“可惡可惡!那書生後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