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這些官員不會按照他們說好的來做一樣,這在陳楚量看來,大機率是不會發生的事情。
畢竟,這些官員現在也算是有把柄在他們的手上,如果還想著保頭頂的烏紗帽,那肯定就得老實按照他們的話來做。
“我在想,這些官員們到底會不會老實交代,雖然他們現在看似有了把柄在我們的手上,但是很顯然,這些傢伙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找回場子!”
范仲淹沉聲說道,他在官場沉浮多年,對這些事情也見怪不怪了。
“岳父,你這麼一說,倒還真是有這個可能!這樣好了,我們不妨將計就計,讓這些傢伙狗咬狗,讓他們自亂陣腳!”
陳楚量微微一笑,小聲的說道。
“哦?你是怎麼個將計就計法?”
范仲淹饒有興致的問道。
“這很簡單啊,我們不妨故作一副對他們不信任的樣子,然後在捏造一個罪名,或者說從案宗之中挑選一件罪可殺頭的事情,讓他們各自互證清白,最好這個事情和那些鹽商有關係,讓他們狗咬狗去。”
陳楚量眉頭微微一挑,這些事情其實都在他的考慮之中,所以在范仲淹提出的時候,他也立刻給出瞭解決的方法。
“好!這個辦法好!不過這需要你操辦一下。”
“以你的能力只做一個小小的都頭,還真的是浪費了啊。”
范仲淹也是一喜,對於陳楚量的才能又有了一次新的認知。
“岳父放心好了,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陳楚量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
而范仲淹則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而這時陳楚量的目光也是落在了供詞上面,當即也是仔細的研讀了起來。
與此同時,西溪縣令府上。
“這個姓範的和姓陳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們該不會真的以為我們能夠補齊這些鹽稅吧?”
西溪縣令當即也是問起了身邊的師爺,也算是他的幕從,平常都是他拿主意比較多。
“這我倒不敢說,不過很顯然他們沒有打算這麼輕易放過這些鹽商,畢竟這些鹽商才是最難對付的!應該是想讓我們去和鹽商鬥,然後他們坐山觀虎鬥!不過,我們如果可以和鹽商或者是拉攏一部分人,自成一方,到時也有籌碼去談條件不是?”
師爺微微皺眉,沉思過後說道,將自己認為的情況和西溪縣令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