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穿緋色蟒蛇紋長袍的中年男子站了出來,雖然這中年男子看上去有些發福,但是眉宇之間的那一份睿智,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住的,看得出這個中年男子應該就是這一群官員裡面的主心骨了。
這個中年男子話音剛落,周圍的那些官員也是紛紛的應和著。
很明顯,這些官員一個個都是老油條了,眼看著情況不對,直接抱團取暖,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陳楚量的身上去。
“好大的威風!真是見了活鬼了,不知道還以為這官場是你們這些人說了算呢!”
陳楚量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直接開口說道,這些官員都是一些軟骨頭,如果不強硬一點,是根本鎮不住他們的。
“你……狂妄小兒,我們這就去稟報聖上,你如此肆無忌憚,我們必定讓聖上將你撤職查辦!”
西溪縣令氣得直接拍案而起,如果不是有范仲淹在場的話,他現在已經直接下令將陳楚量給綁了。
“怎麼?現在還想以勢壓人了?你們這些官員都是這麼不要臉的嗎?”
陳楚量也不怕這些官員的威脅,直接站起身來,指著這些官員便破口大罵了起來。
說實在話,陳楚量現在也明白自己這趟渾水是淌定了,必須要速戰速決才可以。
想明白這一點之後,陳楚量也不多說什麼廢話了,直接開口說道。
“來人!給我把這些官員全部都抓起來!如有反抗者就地處決!”
陳楚量的話音剛落,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喧譁之聲,隨後就衝進來百十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
這些士兵進來之後,直接一窩蜂的湧向了屋內的那些官員。
這些人,也正是他們出發時帶來計程車兵,而不是本地的官員。
“你……你想做什麼?”
那些官員也是被嚇得不輕,怎麼也沒有想到陳楚量竟然會直接調動兵馬,欲要直接抓捕他們。
“將他們全部給我壓下去,如有反抗者就地處決!”
陳楚量可不會給這些官員任何開口的機會,直接大聲的喝道。
這些士兵們得到命令之後,直接一窩蜂的湧向了屋內,雖然這些官員們手底下也是有一些兵馬的,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陳楚量敢直接動手。
所以當即也是被嚇得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即使有些人想要反抗,但在這些士兵的鎮壓之下,也是當場被按倒在地,隨後被這些士兵直接給綁了起來。
西溪縣令見到這一幕之後,氣得直接大罵了起來,
“陳楚量!你敢這麼對我們動手?你就不怕聖上怪罪嗎?”
“真是笑話,你們這些貪官汙吏才是國家的毒瘤,聖上怕是恨不得將你們全部都處以極刑!”
陳楚量也沒有任何的廢話,直接開口說道,這些官員都是一些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兒,所以陳楚量也根本就不打算和他們客氣。
“你……你放屁!我乃是西溪縣令,為官以來一直勤勤懇懇,你竟然敢如此血口噴人!”
西溪縣令也是氣得不輕,直接開口大罵了起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陳楚量竟然會突然發難。
“是不是放屁,稍後自然會有定論!來人,將這些人全部都給我逐一審問,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通通都給我抓起來!”
陳楚量可不會和這些官員客氣什麼?當即也是大聲的喝道。
做完這一切,他也是將之前整理的卷宗拿了出來,目光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些官員說道:“這些記載的卷宗我知道你們都動了手腳,但數字不統一,賬目肯定也會出錯,接下來我會挨個審問你們。”
陳楚量的方法就是直接審問這些官員,從案卷中找到歷年來這些官員偽造的資訊,並且和當地的鹽稅情況對上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