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麼,安安是在意我,才掐我的,不然為什麼不掐你!”

飛快炫完兩盤包子餃子後夜君闌抓住三個大肉包跑走。

連翹林悅兒楊清清冷白…………

好像高估了這小子智力。

“他為什麼叫圓圓,安安,他果然有其他心思!”

金嬌嬌放下筷子就追了出去。

剩下幾人…………

難怪她倆昨天干起來呢!

出去幹了幾天架的小墨一回來開始喵喵喵。

主人,主人,主人。

拿著小魚乾過來的元初,嘆了一口氣:

“我在這。”

“喵,喵喵喵~”,主人,快快全倒我嘴裡,我要餓死了。

“嗯,慢慢吃。”

元初將小魚乾放下,又拿起有些潤溼的帕巾給小墨擦來。

清清說,貓貓不能經常洗,那就只能擦擦乾淨。

“小墨,一會兒我要去英國公家的週歲宴,你要一起去嗎?”

“喵喵嗚~”,當然當然,主人去哪,小墨去哪。

夜君闌來的時候就是雪衣的清冷女子,溫柔淺笑的給一隻黑白狸花貓順毛的模樣,平淡安靜的好像一幅畫。

“很好看吧!”,金嬌嬌抱手驕傲。

“嗯,比畫上的還美。”

夜君闌說這話的時候,兇娨的瑞鳳眼都溫柔起來,像一隻人畜無害的小狗狗。

“那當然了,畫是死的,人是活的……”

金嬌嬌還沒說完,人就衝了過去,急忙追上去:

“喂!你幹什麼!”

“安安,你不要死好不好?這次我會好好保護你,誰想欺負你,我就挖了誰的心!”

夜君闌一生從來都只有一個願望,那是他求了一生都求不到奢望,如今這樣的日子就像是偷來的,騙來的。

他知道,小月亮從他來就沒有信過他,無論是念念還是葉慕安,她都不信。

他知道但是他也沒有辦法,他的謀算到她這裡失了效。

小月亮的心思很好猜就像她那乾淨的眼睛,一眼看去就什麼知道。

但水至清,則無形,明明依舊很澄然的眼睛,你卻看不到她的心。

他覺得自己就像小月亮身邊,一隻靠得近高空的風箏,他只等小月亮把他撿起來,或者是自己用風箏線將人困住。

險些被撲倒的元初,拍了拍下巴下肩膀,語調有些無力:

“你把小墨的小魚乾踢飛了。”

金嬌嬌有點急,一時不知該安慰,支楞起來打人的小貓咪,還是把拉開被人抱住的大貓咪。

“可我只想抱抱你~”

夜君闌眼裡的陰暗盡被笑意取代,小月亮從來都不知道她有多讓人著迷。

光是站在那,我就覺得心安愉悅,一開口,我就滿心歡喜的想對她笑。

元初不懂,這人怎麼都是忽然抱她,她又不是布玩具。

“可是,小墨在咬你。”

不是喊了一早上的痛嗎,現在不痛了。

金嬌嬌攔不住,根本攔不位被踢飛飯碗後的生氣小貓咪,小墨一邊用兩爪子瘋狂叨叨,又伸著小腦袋一口一口的咬人。

“喵嗚喵嗚↗”,主人,讓我咬死他。

“噗呲!”

抱住人的夜君闌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放下人的脖子,把腿邊不斷叼靴子的小貓咪推到金嬌嬌手裡。

指著被咬壞的褲角:

“安安,它把我衣服咬壞了,要新的~”

…………

馬車上。

重新得到小魚乾的小墨吃飽飽和金嬌嬌楊清清玩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