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將手裡的筆一瀾,“他和連翹說,給他解毒的人叫他葉慕安。

但是他記得自己叫念念,他用了很大力氣逃出來就是想來找我幫他找他哥哥。

但是一看見我,就覺得我是他哥哥,所以昨天才會那般。”

看向沉思的楊清清:

“清清,火鳳鴆淚的毒解了,真的會這樣嗎?”

楊清清搖搖頭,“沒有具體記載過,一般中了毒就會立即死,像念念那一樣還能活著已然是奇蹟,但是看他面骨應是念念無疑。”

楊清清說完就被林悅兒拽了拽袖子,擠眉弄眼的被元初點名:

“你想說什麼?”

林悅兒立馬乖巧,但答非所問:

“憑什麼楊清清就清清,我就你,你的,你的…”

元初……

所有人……

元初好脾氣的看著支支吾吾的人:

“阿悅,你想說什麼?”

“我,我,我……”

被那清冷又平靜的目光看著,林悅兒老臉唰的一下就紅了,門都不開的衝了出去:

“我忽然有點急事!!”

“哈哈,嘻嘻,嘿嘿!”的笑聲在書房裡傳出。

元初低頭笑道,“我知道你們的意思了,你去做自己的事吧,我也要看書了。”

清晨元初又在門口看見了,精神抖擻的少年,笑著和她說:

“哥哥,早上好。”

元初將手裡的糖遞給他:

“你可和他們一樣,喚我殿下。”

夜君闌只覺得這場景像做夢一樣美好。

他的小月亮會朝他走來,會給他糖,會同他說話,單是一件事都值得他高興好幾天。

心口的滾燙好像到了眼裡,開口就是可憐的哭腔:

“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去嗎?

我就在馬車裡等你可以嗎,公主?”

連翹杏眼都眯起來了,好久都沒遇見這麼膽子大的了。

元初遞了張手帕,她剛剛說的是公主?

“公主,不可以嗎?真的不行嗎,我會很乖不會吵的…”。

少年哭得眉頭鼻尖都紅了,晶瑩的眼淚好像晨間嬌花上的露珠,扁著的小嘴巴又可憐又可愛。

連翹心裡的恨都快從杏眼裡噴出來了,我一女的都沒你會哭,男人淨是禍害!

元初忍不住動揺,“要很久,馬車裡會悶的。”

連翹伸手擋住兩人,“主子,該走了,會來不及了的。”

元初剛一抬頭,袖子一沉。

“公主,不會悶,你帶我去吧~”

“好吧。”

這一聲答覆了,元初才將袖子從少年手裡帶出來。

“走吧,走吧!”

夜君闌剛牽起元初的袖子就被連翹一巴掌開啟:

“沒規矩!”

元初看著可憐兮兮揉手背的少年,又遞了一顆糖:

“我不喜別人碰我。”

苦喪的少年立即又變得眉開眼笑:

“好的,公主,慕安知道了~”

元初看著開心的在前面轉圈的藍衣少年,好像一隻自由的小鳥一般無憂無慮,不由的彎起眉梢,拍拍連翹的手:

“走吧。”

……

下朝的元初習慣的去長月宮批摺子,直到拎起小魚缽,才想起馬車裡的少年,立馬放下手裡的魚缽,朝宮門出去。

“葉慕安……”,元初的聲音由小即無。

那漂亮賽女子的少年,正趴在她早上坐的地方,抱著一個狗狗布玩具,睡得正香。

元初將暗閣裡的毯子拿出來,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