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闌看著五米外,整潔書桌上的人,有些顫抖的懇求著。

小月亮,不管你喚的誰,你身邊的人都只能是我,你知道嗎?

丞相府,柳相的書房。

被丫頭叫過來的柳卿婉,規規矩矩的給上來的柳丞行了個禮。

“父親大人,深夜找卿婉可是有事?”

想她這種假話守門的都不信。

“今日,送你回來的是長公主的人?”,柳相也懶得和這個沒什麼感情的女兒兜圈子。

“是,因為卿婉應了長公主賬房先生一職,長公主特此關照卿婉一二。”

一個意思是我現在是殿下的人,別動我,第二個意思,殿下知道我是丞相的人,別動我工作。

而柳相想的是三女兒得罪了長公主,而二女兒又與長公主,這樣相差一補也倒差不差。

擺擺手,“行了,本相知道了,退下吧。”

……

柳丞相這邊倒差不差,但是前戶部侍郎家則覺得天塌了一般。

明明把女兒送出去賠罪,怎麼這罪越賠越大。

是的,在所有人都知道長公主要去季府參加週歲宴,他們把女兒也送去。

本質就是賠罪,給長公主出氣用的。

不管是丞相,司徒將軍還是他,都預設了這一場自斷一臂的交易。

甚至他們還慶幸有這樣一個機會。

像送出城的兩位估計是連機會都沒有,沒在城內殺都算給家族臉面了。

雖然給自己女兒十個膽子,她也不敢行刺,但是當今陛下可不會聽解釋。

但凡明日永安參上一本,他們全家都得完蛋。

“不行,這事必須讓良妃去求求情才行。”

花文打定主意,就開始寫信。

而司徒府內,還沒等人去傳嘉儀,就有人來說嘉儀中毒了,口吐鮮血,口不可言了。

然後就被立即封鎖了訊息。

“什麼,被人殺了。”

元初順著小墨的毛絨絨頭頂,語調神情都像平靜。

“對,是被故意丟在林悅兒她們回來的路上,一手穿心而亡,不見其心,很像域外的噬血冥魔的手法。”

連翹遞上一碗藥湯,臉色有點黑:

“主子,該喝藥了,喝了藥,好早點睡。”

“連翹,你知道…”,元初偏過臉。

“羨之,什麼也不知道。”

鐵面無私連翹可不會聽主子的花言巧語。

“我今日已經喝過了。”,元初再次試圖勸說。

“……主子,要聽話。”

連翹拒絕接聽,又在低熱,又醉酒,又過敏,這藥必須要喝,沒得商量。

…………

清晨太和殿上。

“老臣,有參長公主在皇城外殺老臣江勇。”

太尉蒼白著唇色狀告殿上同是有些病容的殿上之人。

柳丞相站了出來:

“太尉大人,可能還沒來得及看檢驗報告,說是域外之人,和長公主無關。”

今日特意來上朝的司徒將軍也站出來:

“臣,附意。”

而好久沒上朝的新兵部尚書,裴代也稟手:

“臣,附意。”

崇宗正在觀察,認真工作的乖乖安崽,有點不耐煩的擺擺手:

“太尉要有證據,沒有證據就去明月君那立個案。”

太尉氣的還沒說話,連翹稟手:

“臣,遵旨。”

太尉一雙眼睛鼓的老大,看著連翹,你遵什麼旨?

去你那立案,我估計都得從受害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