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佑嫻笑著搖頭,“也許,這才是真正的太子殿下。”

等著將他們小時候的事都想明白了,周佑嫻覺得,太子做這事才是正常,畢竟,從小他就只圍著葉驕陽轉。

回到家,因為馮珩那邊還沒回來,周生總是盯著下頭些,一有訊息好快速的反應,是以,便去了軍營。

因為馮家時間趕的緊,左右倆孩子的年齡也都到了,夏柳這倒沒有意見,就這麼一個女兒,忙一些也是願意。

回到屋子,夏柳便盤算著,還能再嫁妝裡頭添些什麼東西。

周佑嫻不好在跟前守著,總是有些難為情,便回了自個院子。

剛坐定,便聽著下頭的人來稟報,說是顧家夫人來了。

夏柳緊皺眉頭,這顧夫人不是回孃家了,今日來自己這邊做什麼?當下,讓人多注意些,若瞧著不對,便去給周生那邊送信。

顧夫人很快便迎了過來,些許日子不見,顧夫人憔悴了不少,尤其是眼下有些淤青,也不知道是多少日子沒歇息好了。

夏柳趕緊招呼人給顧夫人上茶,“夫人今日怎麼得空過來了?”

至於人家的私事,夏柳總不會多問的。

顧夫人哼了一聲,從袖子裡取了一個錦盒,用力的摔在桌子上,“我聽聞你們與馮家結親了,早就該過來祝賀了,只是耽擱到現在才得機會。”

夏柳看顧夫人摔摔打打的樣子,隨即收斂起了笑容,“確實是喜事,已經宴請了親友,夫人能有這心思,是我們家佑嫻的福氣。”

來回話是要說的,可是卻也不忘諷刺顧夫人兩句。

要知道,都已經說了,宴請了親友,顧夫人沒來,那說明不在親友裡頭。

顧夫人扯了扯嘴角,“是呀,你們家自然歡喜,怪不得不許我們存哥兒,感情是攀上了高枝了。”

話,很是難聽。

“來人,送客!”夏柳猛的抬高聲音,沒道理讓旁人上著門的來羞辱他們。

更何況,他們也問心無悔,即便是當初拒絕顧常存的時候,他們與馮家,也沒有半點關係。

顧夫人撐著手站了起來,卻沒有走的意思,只是嘲諷的笑了笑,“怎麼,這就惱羞成怒了?是被我說中心思了?”

“滾!”看顧夫人還不依不饒的,夏柳自沒有什麼好脾氣。

夏柳都發話了,旁邊的人便示意顧夫人離開,看她不走,便直接上手去拽。

顧夫人的丫頭,自然也要護著的主子的,幾個人拉扯的時候,顧夫人摔在桌子的上的錦盒被碰落在地上。

那白色的一角露了出來。

這哪裡是來祝賀的,便是來送喪的吧?

夏柳氣的身子都抖了,原本她還給顧夫人一些顏面,只讓婆子來將人攆出去,可現在,既然對方不要臉,自己那也不必顧著了,而後直接招手,讓小廝上手。

小廝的力氣大,顧夫人被人幾下都推了出去。

自然,顧夫人嘴上也是個不乾淨的,夏柳氣急,讓下頭的人拿了這白布,塞住顧夫人的嘴,再將人攆出去。

等人走了,夏柳在這氣的都發顫,也不知道,怎麼就遭惹了這麼一個混賬玩意。

這還沒消停下來呢,結果下頭的人稟報,說是將人推出去後,顧夫人竟然吐血了,此刻就在外頭躺著。

“什麼?”夏柳站了起來,只覺得心裡頭火的厲害。

他們兩口子一個連著一個的吐血,這是他們的事,別在自己跟前吐呀。

人是他們推出去的,這吐血了,總是說不清楚,這事,夏柳總是要管的。

夏柳領著人出去後,果真瞧見顧夫人在那躺著,且還不起來,說是夏柳要毒死她。

兩家都是有頭臉的人,這麼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