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遊完過後,大巴車承載著他們歡聲笑語緩緩駛入學校大門。
然而第二天,老貓端著茶壺走了進來,笑著說:“同學們啊,下週一就要月考了,考完了還要開家長會,請大家做好心理準備”
“啊--”底下一片哀嚎。
“學校就不能做一次人嗎,考完就要開家長會還不如直接殺了我痛快些呢!”李家勇不抱任何希望的說。
“天殺啊,我現在就能想到我爸媽拿衣架抽我的樣子”顧愔曦欲哭無淚,前幾天為了去春遊,直接跟他家長保證過會全科及格。
“這次的家長會所有的家長都要過來,實在來不了的跟我說明情況”老貓在講臺上繼續說道,還無意識的瞥了眼許逸安的座位上。
上次突然冒出來一個女人,說自已是許逸安的親媽,一開始他還不信。
直到後來,許逸安雖然沒有叫他一聲媽,但他也沒有拒絕,就代表預設了。
以前許逸安跟他說自已跟留守兒童沒什麼區別,沒爸養沒媽教的,後來或許是可憐,老貓同情他,對他無微不至的照顧。
但這次,他想聽許逸安的解釋。明明他媽還好好的,為什麼要說自已從小沒媽?
“許逸安,現在你來一趟我辦公室”下課時,老貓丟下這一句就走了。
許逸安昨晚又失眠了,再加上胃疼,他硬生生熬到了凌晨三點多才馬馬虎虎睡了一會。
他打著哈欠,跟在老貓後面進了辦公室。
“說說吧,你媽我都見著了,你還有什麼理由來逃避家長會”老貓靠著椅子後背,看著他。
“我爸跟我媽確實是離婚了,這次我沒有騙你”許逸安無所謂的說:“他們都忙,來不了”。
家醜不可外揚,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已家裡的具體情況。
老貓又連續問了好幾個問題,他都隨意的敷衍了過去。
等許逸安回到教室後,就聽見李家勇鬼哭狼嚎的聲音——
“剛回來就要考試,我感覺這學校就是故意的!”。
“不用感覺,這分明就是故意的”顧愔曦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行了,你們有這時間在這裡鬼叫,還不如多背一首古詩呢”溫藝婉嫌他們吵,原本在背書的現在都沒心情了。
“這些古詩是人背的麼,這麼多?!”李家勇聽了她的建議,翻開語文書隨便找了一首古詩。。
最終,他把語文書合上,商量著說:“那個…學霸,你能不能考試那天給我抄點?”。
現在他唯一的希望都寄託於學霸身上了。
“李家勇你無賴”顧愔曦說:“順便也借我抄點”。
林奕陽在寫作業的手一頓,猶豫了會,說:“可以,不過有條件”。
“好兄弟,有什麼事你儘管說,李某一定全力以赴!”李家勇鄭重的拍了拍胸膛,信誓旦旦的說。
“你說吧,我儘量”顧愔曦想了想才說。
具體是什麼條件許逸安沒聽清,他在門口站了會,才進去。
反正他爸媽都不管他了,成績對他來說都不重要。
考的好考得差,又有誰誰會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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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就是個小月考,簡單來說就是個測試,不用調座位的。
試卷被一一分發到每個同學的手中,紙張的沙沙聲在安靜的教室裡格外清晰。
李家勇迫不及待的翻看試卷,下一秒他就失望的嘆了口氣。
第一個就考語文,他昨天不知道聽誰說的要考第四單元的文言文和古詩的默寫。
誰料昨天拼命熬夜背的,今天都不考。
他氣憤的咬著筆,心想著是哪個孫子造的謠,最好是別讓我逮著他,要不然非把他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