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的下巴被捏住了,很輕,但足夠讓許傾城半強迫的抬頭看向了薄止褣。

“薄止褣……”許傾城叫著這人的名字。

然而還沒來得及問話,薄止褣忽然仰頭,就這麼親了上來。

他的唇瓣有些涼薄,貼著許傾城的唇瓣。

許傾城回應了一下。

但只是一下,薄止褣就已經瞬間掌握了主動權。

許傾城被禁錮在薄止褣的勢力範圍內,她倒吸一口涼氣,但卻又不曾抗拒。

在她以為薄止褣會不講道理的時候,他卻忽然停止了。

男人深邃的眼眸落在許傾城的身上,帶著薄繭的指腹,就這麼輕輕颳著她瓷白的肌膚。

好像因為懷孕,許傾城的肌膚更顯得吹彈可破。

察覺到許傾城的抗拒,那蔥白的小手就這麼抵靠在自己的胸口。

但薄止褣不介意,大手包裹住許傾城的小手,粗硬的手指穿過她的指縫,兩人十指相扣。

而後,許傾城的手被拉到了頭頂上。

薄止褣低沉磁實的嗓音,在她的耳邊傳來。

“傾城,我在我爺爺心中,也是一個掃把星.”

薄止褣沒由來的說了一句。

許傾城愣住了,沒想到薄止褣會和自己說這些。

“在爺爺心裡,我害死了我的父母,讓薄家絕後.”

薄止褣說的很平靜。

許傾城一時不知道怎麼回薄止褣話。

那一起車禍幾乎是轟動了整個安城,薄氏夫妻當場死亡。

也是那一場車禍後,薄止褣就徹底的從媒體面前消失了。

所以——“你的腿……”許傾城有些侷促的看著薄止褣。

薄止褣笑了笑,沒否認許傾城的猜測。

“車禍後,薄家大亂。

二叔在爺爺的縱容下搶走了薄氏的主控權.”

薄止褣意外的和許傾城說起了當年薄家的事情,但很言簡意賅。

“再後來,你應該就知道,如同外界傳聞的一樣,我踩著薄家人的血回到了這個位置上.”

薄止褣說的雲淡風輕。

但就這簡單的話,都聽的許傾城膽戰心驚。

越是波瀾不驚,就越是驚濤駭浪。

“你的腿一直就這樣了嗎?”

許傾城咬唇。

“嫌棄?”

薄止褣淡淡看著她。

許傾城不知道是搖頭還是點頭。

“傾城.”

薄止褣忽然叫著許傾城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