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話,讓在場的人不免有些同情。
薄止褣脾氣古怪,性格陰沉,誰都沒想到今夜他也在這裡。
若是在的話,大家都知道他喜靜,是絕對不敢有人鬧出動靜。
所以現在薄止褣懟著許傾城,所有人都覺得許傾城這路算是走到頭了。
“是.”
許傾城應聲。
唐鈺也著急了一下,想開口解釋。
薄止褣嗯了聲:“你過來.”
很淡的口氣,卻是命令,不容拒絕的強勢。
許傾城是在眾人的視線中,朝著薄止褣的方向走去。
唐鈺原本要攔著,但是那是一種直覺,直覺的認為不會有事,所以他靜觀其變。
一直到許傾城走到薄止褣面前,眾人大氣不敢喘,都在看著。
上一個打擾到薄止褣的人,到現在還在牢裡面蹲著。
結果,薄止褣當著所有人的面,仔仔細細的打量了許傾城。
“有哪裡受傷嗎?”
薄止褣問。
許傾城也不裝,說的直接:“除了手腕險些脫臼,別的還好.”
“他碰你了?”
薄止褣又問。
“嗯.”
許傾城應聲。
“哪裡碰你.”
薄止褣看著許傾城。
“手,嘴.”
許傾城言簡意賅。
兩人的對話有些旁若無人,但在場的都是人精,在這樣的對話裡隱隱又明白了什麼。
特別是黃友生。
黃友生的臉色變了變:“薄總,這件事……我……”“李成.”
薄止褣看向李成。
全程,薄止褣都沒看向黃友生。
李成當即明白,保鏢很快走上前。
黃友生的手和嘴,瞬間就不是自己的了。
那是骨頭碎裂的聲音,但卻被封住嘴,怎麼都叫不出來。
噗通一聲,黃友生就這麼當眾跪了下來。
“通知黃家來領人.”
薄止褣說的面無表情。
“是.”
李成應聲。
而後,薄止褣又淡漠開口:“她要不樂意的話,你就這麼跪著,跪到她樂意,或者你死.”
這話,讓許傾城都愣了一下。
“還是你想要怎麼處理?”
薄止褣問著。
有瞬間,許傾城都不懷疑自己說想要黃友生的命,薄止褣都會給。
但她摸不透薄止褣的意思,這人又好似並沒公開他們的關係。
所以,許傾城低斂下眉眼,淡淡開口:“就這樣吧,謝謝薄總.”
薄止褣聽著,眼眸沉了幾分。
而後他頷首示意:“你去忙吧.”
話音落下,李成走上前推著薄止褣離開。
眾人還是大氣不敢喘,看著許傾城的眼神都恭敬了幾分。
誰都知道薄止褣是給許傾城站臺的,兩人的關係自然匪淺。
……薄止褣走後,黃友生緩過神,拼命和許傾城求饒。
許傾城沒理會。
唐鈺薄唇微動,最終也沒說什麼。
對,黃友生就算是最大的投資商,那也大不過薄止褣,沒必要為了黃友生得罪薄止褣。
但唐鈺看著許傾城的表情變得微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