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女老闆的反駁,這老太太一下子激動的跳了起來:

“什麼人不錯?

你們都被白瀚那副假惺惺的假仁假義的模樣給騙了!那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賬!”

女老闆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有點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這老太太。

老太太意識到自已反應過於激動了,連忙又一屁股撲通的跌坐在地上,繼續保持那哭天喊地的狼狽狀態。

順便一提,這老太太大肥屁股跌坐在地上的時候,撲通一聲特別明顯。

總而言之,你實在是特別難以從這老太太身上找到一個讓人喜歡的點,這老太太臉上幾乎就貼著煩人兩個字了。

女老闆叉著腰,就這樣冷笑盈盈的站在老太太身邊,繼續詢問:

“來,老太太,說說,詳細說說。

白隊長是怎麼騙我們的?又是怎麼搶你們家靈石的?”

重新跌坐在地上的老太太,用她那一雙倒三角眼隱晦不明的看了一圈周圍。

她發現,周圍不管是散修還是店家都在看自已,都在看自已的笑話。

這種嘲諷看熱鬧的表情和眼神,讓她心中暗恨不已,幾乎咬牙切齒,同時內心面色十分陰沉。

不過也僅限於陰沉,僅限於敢暗中咬牙切齒。

因為這老太太心裡明白,她自已修為不過煉氣三層,周圍這些人隨便一個拎出來都煉氣中期,不是她能得罪起的。

尤其是她身邊這個正在問她的女老闆,修為似乎已經接近煉氣後期,這更得罪不起了。

不過沒關係,她也沒打算得罪這些人,她要的就是把這事情鬧大。

反正她已經老了,沒多長時間好活了。

她破罐子破摔不怕丟臉,只要能給白瀚添麻煩就行。

於是,這老太太咧著嘴繼續哭嚎起來:

“你們那個白隊長啊,我那個侄子白瀚啊,平時假惺惺的一副好人的狀態,實際上是個大惡人啊!

本來我們這些親戚我們這些族人家裡,是堂堂築基家族啊!我們本應該是築基家族的人啊!

結果前些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家裡出事兒了,出大事兒了!

先是家裡的二老爺死了,然後又是家裡的築基老祖失蹤了

緊接著三老爺害了怪病,大老爺同樣失蹤,家裡的寶庫也被搶劫一空!

這麼大的事兒一下子全都發生,我們家族一下子全完了。

我們家我們幾個親戚,也流離失所沒地方投奔。

各位,我們幾家親戚這麼可憐,實在沒處去,沒辦法來清風坊市投奔白瀚來著。

投奔他的時候,我們一個個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我侄子,生怕沒處活,生怕被他趕出去啊!

誰想到,我這侄子混大發了。

他,白瀚,不但成了清元宗的親傳弟子,還成了這清風坊市的護衛隊隊長!

這可是個大官啊!”

說到大官這裡時,這老太太的神情開始變得憤憤不平起來。

伴隨著憤憤不平,還有一種醜惡的心態在。

就好像發洩一般,這老太太拍打著地面,控訴的內心的不公:

“堂堂護衛隊隊長這麼大的官,這麼大的權利,這麼厲害的人,在清風坊市裡什麼事辦辦不成啊?

我們這幾家窮親戚實在沒辦法了來投奔他,這小子還拿捏我們!

說什麼讓我們住在清風坊市可以,但一定要聽話,不能給他找事兒什麼的。

哎呀媽呀,我們都是窮苦人,我們都是可憐人,怎麼會給他找事呢?

這白瀚,就是要欺負我們,就是要拿捏我們啊……”

見著老太太似乎要跑題,旁邊的女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