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兩人....明顯是新來的(和一年前她見到的顯然不一樣)。

嘖,沒想到男主的勢力滲透得這麼快。

想到這裡,時敘內心稍稍沉重了下,不過面上卻是裝作沒看出來。

嗓音泛著冷意,"怎麼?我不能進?"

侍衛神色閃躲,猶豫開口:"殿下誤會了,陛下重病未愈,剛剛才喝下藥..."

時敘未等侍衛說完,便打斷,"那不是正好?"說完就要往裡進。

國王的生死和她掛鉤,她得看看對方到底病成什麼樣了,方便估算一下她還能活多久。

見少年要硬闖,侍衛面色緊張,直接擋在時敘面前,"殿下!"

時敘:"..."

好好好,她要是原主估計能被氣死。

侍衛面色難看,"陛下一喝完藥便睡下了,此時打擾恐怕不妥。"

"而且..."侍衛偷偷打量了一下時敘,小心翼翼道:"宮廷御醫說,陛下的寢殿內需保持乾淨的環境,殿下一路趕來,想來也累了,不如..."

時敘:"..."

好傢伙,搞了半天,敢情是嫌她是個髒東西。

她就說男主怎麼可能敢那麼明目張膽?原來是猜錯了。

她從接到王后的訊息後便一路趕來,這十幾天來累得跟條狗一樣,衣服都沒顧得上換。

外加上先前受傷了,傷口還沒來得及處理,身上還帶著血腥味。

...好吧,她承認,她現在的確是個髒東西。

於是時敘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皺了皺眉(表面功夫):"如果父王中途醒了,就告訴他說我回來了。"

"是。"侍衛忙點頭應聲。

隨後時敘在兩位侍衛的注視下轉身離開。

看來國王還沒到撐不住的時候,否則也不會有這種要求了。

侍衛的話也正好提醒了她,之前來得急(害怕國王一命嗚呼),傷口還沒來得及處理的。

而且...之前那支箭矢沒有任何勢力標識,應是個"三無箭矢",這就證明...沒有質量保證。

淦!萬一感染就麻煩了!

...

待時敘走後不久,從轉角處走出一名青年,金髮藍眼,神態從容,儀態優雅,渾身上下透著股著貴氣。

還未待他走近,便見門口兩名侍衛行禮,“戴納殿下。”

若是有旁人在此,便能發現這二人對待青年比剛剛對待時敘還要恭敬些。

感受到空氣中瀰漫的淡淡血腥味,戴納眉頭微斂,"剛剛誰來了?"

兩名侍衛神色掠過一絲詫異,雖然不知青年是如何得知剛才來人了,但也不敢過多詢問。

老實回覆道:“回殿下,剛剛塞西爾殿下來過。”

聽到這裡這個名字,戴納的眸底微不可查地動了動。

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