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暖也沒敢多問,就去了辦公室,剛進辦公室就傻眼了,整個辦公室都是一片狼藉,她看到辦公桌旁邊是霍霆州,趕緊上去拍了拍霍霆州的肩膀。

慢慢的霍霆州醒了,安小暖一臉擔憂的說:“霆洲你沒事吧,你怎麼了?”

可是霍霆州一臉懵懂的看著她,隨後把安小暖抱在懷裡,一邊哭一邊往她懷裡拱,安小暖被弄得一臉懵,這是怎麼回事,霍霆州怎麼哭了。

“霆洲出什麼事了,你說出來。”

霍霆州像個小孩子一樣,他舉起手,對她軟乎乎的說:“痛痛暖暖。”

安小暖看著霍霆州手上的傷口,連忙去找醫療箱,剛要去就被霍霆州拉回來了,又往她懷裡拱:“不要走,不要走暖暖。”

安小暖撫摸著霍霆州的頭,對他說:“我不走,我去拿藥給你清理傷口。”

霍霆州眼淚汪汪的說:“我不清理傷口,我只要你。”

安小暖無奈,只好大聲呼喊助理,助理一進辦公室就被眼前景象嚇了一跳,辦公室平時是最乾淨的,現在簡直是不堪入目。

安小暖著急的說:“別傻站著了,快去拿醫療箱。”

助理連忙走到,櫃子面前,拿出醫療箱,剛要遞給安小暖,霍霆州立馬大聲哭了起來,安小暖著急的說:“霆洲你怎麼又哭了。”

霍霆州一臉委屈的指著助理說:“壞。”

安小暖說:“他不是壞人。”

助理連忙點點頭,霍霆州孩子氣的說:“他就是”

助理死的心都有了,跟了霍爺這麼多年了,卻比不上一個認識兩三天的女人,哭哭。

安小暖無奈只能讓助理把醫療箱放在地上,助理走後,安小暖想過去拿,可霍霆州死死的拽著安小暖的胳膊,眼裡蓄滿淚水對她說:“不要走。”

“我不走,我就是拿一下醫療箱。”細長的手指劃去霍霆州臉頰的淚水。

“好吧”奶聲奶氣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委屈。

慢慢的放開安小暖,拿到醫療箱,處理好傷口。

沙發上,霍霆州依然緊緊的抱著安小暖,把頭埋進安小暖的頸窩內,身上玫瑰花的氣味很香,芬芳撲鼻,幽香醉人,聞了還會沉醉在香味中,讓他的緊繃的神經漸漸的放鬆下來了。

看著霍霆州濃密的眉,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慵懶的閉著眼睛,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泛著迷人的光澤,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安小暖也抱緊了霍霆州,漸漸的霍霆州睡著了,安小暖放開了他,走出辦公室,助理看到安小暖出來趕緊上前詢問,聽到霍爺睡著了,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安小暖詢問了助理霍霆州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助理也不知道。

“他之前有這個樣子過嗎?”安小暖一臉疑惑的問

“從來沒有。”

辦公室裡霍霆州醒來,看著一片狼藉的辦公室與之前井井有條樣子簡直是天差地別。

走出去看到安小暖,氣不打一處來,冷著臉。

“你怎麼來了,趕緊走”

安小暖驚呆了這和剛剛可親近人的霍霆洲簡直是天差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