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的午飯不是在小院裡吃的了,反而到了第一天的壩壩上,不過之前最上面的那一桌被當成了貢桌,上面擺上了香爐。

香爐的兩邊還分別放上了一大鍋清水,就是不知道這是什麼習俗。

文懷瑾同文躍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對勁,這時胡勇拉過她同羅韻婉。

“小文,他……他告訴了文躍。”胡勇悄聲的跟她們兩個說道。

林罹其實也能夠想得到,不過就算知道了河裡的秘密,文躍和他們又能怎麼辦呢?

“什麼!文懷瑾他全都說了?這可是我們拼死拼活得來的,他怎麼……”羅韻婉一臉氣惱,馬上就要去找文懷瑾說道說道,胡勇一把拉住。

“不是!不是!是小文告訴了他同文躍的關係,現在文躍知道小文是他的兒子了。”

嗯?

“就這?本來這件事情也瞞不住,既然說了,那也就說了。”羅韻婉態度一轉,覺得也沒什麼,畢竟之前晚上的時候從文懷瑾救文躍的時候,那個文躍便開始懷疑了吧。

村長給她們安排在了貢桌下方的位置,距離兩旁的清水很近,而負責照顧他們的那些家人也都安排得離他們很近,就在他們後方的位置。

一群人眼神不在桌上的飯菜上,反而直勾勾的盯著他們。

“懷瑾,我,你……你來我這坐。”文躍滿懷期待的說著,指了指自已身邊的位置。

羅韻婉一臉好奇的看著文懷瑾,想要知道他要如何做。

文懷瑾沒有應聲,彆扭的坐在了林罹的身邊。

“嘖~小孩呀~”羅韻婉感嘆了一句,還真是小孩脾氣,明明都認完親了,還這麼個死樣子。

文躍瞧著他這樣,尷尬的笑了一下,也沒有多說什麼。

許諾看出兩人似乎關係匪淺,拉過文躍稍稍的不知在說什麼。

“汪!”

小白跳上了桌子,正要準備開動呢,上面剛插完一柱香的村長就說話了。

“明天就是咱們村子裡一年一度的取水節,還有幸遇到了幾位客人,咱們就先請客人們沐頭一次神浴,來洗淨以往的凡塵憂慮迎來新的一年的健康如意吧!”

“神浴!”

“神浴!”

“神浴!”

瞧著下面的人們神情格外的激動,林罹他們彷彿覺得自已置身到了一個神秘的宗教組織裡。

神浴?莫非就是貢桌旁的那兩大鍋清水?這玩意?人進去了怕不是神浴,而更像是燉人肉。

“梨子?”胡勇瞧著那些神情詭異的村民,擔憂的看著林罹。

“我今天問了周暖暖那房子裡的村民,他說取水節還有幾天,這又突然提前到了明天,這裡面應該是有什麼變動”。

村長走到了他們桌子的面前,笑盈盈的對著他們說著:“還請客人們派出兩個代表,晚上的時候,代表們就可以不用表演節目了哦~所以性格內向的客人們也可以毛遂自薦哦。”

兩個?這是要他們兩隊人分別去一個嗎?許諾那邊只剩下兩個人了,被喊去的會是文躍嗎?

不過晚上的表演同現在的“神浴”哪個更危險,誰也說不準。

“汪!”林罹他們這邊還沒有討論呢,小白汪的一聲跳了起來。

四隻小腿“噠噠噠”的往前走著,像一隻傻里傻氣的大狍子。

“汪!”

“撲通!”

小白之大,一鍋塞不下!

它還沒有撲騰呢,鍋裡的水就被它給濺出去一半了,村長的表情很明顯的暗了暗。

而文躍這邊,瞧著那傻狗像是沒有什麼事一樣,馬上站了起來。

“我,下一個我,我去!”。

比起晚上的節目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