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靜了半晌，緩慢開口：“因為我喜歡你。”
蘇鬱聽到他的話，顯然沒想到他會這樣回答，支支吾吾半天，擠出來一句：“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她咬了咬唇，有些不相信。
“什麼時候的事？”
“高一。”
她在他身上扭了扭，調整一下姿勢。
“真的？”
“嗯。”
她還是不信，他上學時候的表現和喜歡她一點也不沾邊。
“不相信？”
“不信。”
男人長臂一撈，把她從水裡抱出來，放到洗手檯上，拿起毛巾細細擦拭水漬。
擦完身子，拿著睡衣幫她穿上。
出了浴室，男人牽著她走到書房。看著辦公桌下面一行抽屜，有一個唯一上了鎖的。
輸入密碼，把抽屜開啟，裡面空空蕩蕩的，只有個本子放在中間。
本子邊緣微微卷，可以看出時間久遠，可封皮卻很乾淨，一塵不染，可以看出它的主人對它的愛惜。
男人把本子遞給她，她看著手裡的本子，不明所以。
“這是什麼？”
“開啟看看。”
翻開一頁，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整頁“蘇鬱”二字：
“今天偷偷往蘇鬱桌子裡塞了一瓶牛奶，他問我知不知道誰放的，我說不知道，然後她就把牛奶扔了，我有點生氣。”
“今天偷看了一眼蘇鬱畫畫的本子，她畫畫真好看。”
“蘇鬱今天沒有扎頭髮，她散著頭髮真好看，像小公主。”
“今天蘇鬱沒來學校，因為她去參加繪畫大賽，我有點想她。”
“我喜歡上課偷偷看她，可今天好像被她發現了，我要怎麼辦？我不能讓她知道我的心思…”
“蘇鬱大賽得獎了，我看上的女人就是優秀。”
“今天換座位了，還好蘇鬱依然坐在我前面。”
……
略顯稚嫩的筆跡，不過還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是誰的字。
蘇鬱瞪大雙眼，有些不可置信。
接著翻開第二頁、第三頁…
裡面都是跟她有關的內容。
“為什麼不告訴我？”
“因為…當時班裡有個小胖子跟你表白過，從那之後你不管幹嘛都離他遠遠的。我怕你知道之後，也會這樣躲著我。”
小胖子？
她努力回想一下。
好像是有這回事…
“就因為這個？”
“嗯。”
在他胸膛捶了一下，像是不解氣一樣，又在他臉上捏了一下。
“傻男人。”
她眼圈紅紅的，嘴唇也有些泛白，長長的睫毛掛滿了淚珠。
他低頭，在她的眼皮上輕吻一下。
“別哭。”
蘇鬱抱著他，哽咽的聲音響起：“老公，我愛你。”
“我也愛你。”
-
夜總會外，閃爍的霓虹燈，遍地的豪車，到處都透露著紙醉金迷。
車內，姜時宜等待著，時不時看向夜總會大門口，好像在等什麼人。
今天是蘇執來這裡玩，說是很久沒見的老同學聚一聚，可她不放心，還是想來接他。
包間內，蘇執癱在沙發上，已經醉的不成樣子了。
周書言他這樣，推搡他幾下。
蘇執慢慢清醒，看向他：“什麼事？”
“嫂子到門口了，你還不回去？”
“嫂子？”
“對啊。”
他扶額，思索半天，才反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