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惜月第二天去買了幾個大的編織袋,她把方浩辰的東西收拾了一下,什麼衣服,書籍,各種生活用品。她自已的東西也不少,一共裝了四五個袋子。能不帶的就不要了。

走到書櫃前面,看著裡面她送方浩辰的土特產,心裡難過極了!物是人非!唉,不能傷春悲秋。她還需要抓緊時間收拾乾淨了,萬一房東過來收房子了,她還沒有收拾好,那可就麻煩了。

胡惜月忙活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把屋子打掃乾淨了。她累的腰痠背痛的,剛坐下來休息了十分鐘左右,就聽見有人敲門了。

“你好,請問您找誰?是房東阿姨嗎?”胡惜月開啟了門。

“就是,收拾的怎麼樣了?我過來看看。”說著,一個身穿運動服的中年婦女走了進來。

“噢,差不多了。您看看吧。”

“嗯,還可以。這有的地方不是很乾淨呀!”她走到冰箱跟前摸了一下冰箱的上面。繼續東瞧瞧西看看。

“這些就是你們的東西?還不少呢?”她指著胡惜月放在門口的編織袋說。

“就是一些衣服,書本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嗯。你什麼時候搬走?”

“後天早上。您不是說好明天來看房的嗎?”

“今天你就把鑰匙給我吧,你走的時候直接把門關上就行了。”

“噢。”

“你那個男朋友呢?就是那個小夥子?他和我租的房子,怎麼是你來退房呢?你怎麼證明他是你男朋友呢?”

“呵,我比您更想知道他在哪裡。”

“行,知道了!你們小年輕的事情我管不了。你把鑰匙給我就行了。”

“噢。給你。”胡惜月把鑰匙遞了過去。

“這是押金,你數數,一分不少。看在東西沒少,你也打掃乾淨的份上,我就不扣你押金了!”

“哦,謝謝!”

“行!那我就走了。千萬記得走的時候鎖門啊!”

“好的,阿姨。”

送走了房東阿姨,胡惜月喝了一杯水,然後就躺在沙發上休息了。她打算晚上就在沙發上休息了。

到了後天早上,胡惜月早早起來打了個電話叫了一輛計程車,司機師傅幫忙把東西搬到了車上。胡惜月戀戀不捨的回頭看了一眼房子,鎖上了門。她給房東發了資訊。告訴她搬走了。

胡惜月坐在計程車裡,看著外面立交橋的風景,彷彿是自已做了一場夢。那些經歷的事情,遇到過的人,就像車窗外快速倒退著的遠去的風景一樣。就像來的時候,又是自已和自已的行李。不同的是,來的時候一車的人,回去的時候是她自已一個人。

胡惜月舟車勞頓了一整天,晚上十點多才回到了家。

胡眉知道女兒要回來,一直等著胡惜月還沒有休息。聽到動靜,她著急的出了門。

“媽媽,我回來啦!”胡惜月老遠就喊她了。

“小惜回來了!怎麼這麼晚?是不是路上耽擱了?路上累不累?還沒有吃飯了吧?快回家吧,家裡有吃的。”

“媽媽,你的病好了嗎?你怎麼就跑出來了?最近感覺怎麼樣?還發燒嗎?大晚上的這麼涼,你快進屋吧。”

“嗯,好的。好多了,你放心吧。我幫你拿東西。”

“媽媽,你放下吧,我自已來就行了。等一下,我把東西放到車庫去。”

“噢,那也行。我回家給你準備吃的,餓了吧?”

“嗯。早就餓了。嘿嘿!謝謝媽媽!”

“行!那你自已收拾,我去做飯。”

“嗯!”

胡惜月看著幾個編織袋,忍不住心頭一酸。她沉默了片刻,先把東西都放到了車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