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忙忙,幾日的時間轉眼就到了。這一日,胡惜月到了出發的日子。由於學校那邊要統一出發,張明濤早早地把胡惜月送到了學校門口。他們在車裡面等著學校的大巴車。胡惜月沒有讓胡母過來送她,以免她擔心。說好了她到了那邊就給家裡打電話。所以,胡母沒有過來。

“東西都帶齊了嗎?想想還有沒有落下的東西?記得給我打電話!記得想我!聽見了嗎?千萬要想我!”張明濤不捨得囑咐著她。

“都帶了!放心吧!嗯。我記得給你打電話的,一到了那邊我就告訴你。嘿嘿!”胡惜月說。

“這還差不多!”張明濤說。

“親我一下!”他要求。

“這,萬一被人看見了,多不好意思呀!”

“快點兒的!”他催促。

“嗯。好吧!”

她在他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不行!”他說。

“怎麼不行了?已經親過了。”惜月說。

“嘿嘿!看我的!”他直接吻上了她。

好半天他才放開她,幸好他們來的早,還沒有什麼人。

“我不想離開你!現在就想你了!要不我就不去了!”胡惜月抱著張明濤的胳膊撒嬌著說。

“呵呵!我是不捨得讓你走。可是,我們總是要成長的。你就去吧,正好出去看看。你不是一直想去天安門廣場看升國旗嗎?這下,你可以實現願望了。”張明濤安慰她。

“我過幾日也要出發了,也就再待一週左右。就算你不去外地,我也陪不了你。等放假了,我去找你。” 他說。

“噢,知道了。那好吧!”胡惜月頭枕著他的肩膀。

又等了半個小時左右,大巴車來了。胡惜月上了大巴車。張明濤幫她把拉桿箱放在了下面的行李存放處。

他目送她離開。之後自己開車回去了。

就在他們剛走不久,有一輛計程車停在了學校門口。王富著急地從車上下來了。他東張西望,什麼人也沒有看到。之後,他跑到了保安室。

“你好,大叔。問一下學校裡去北京的大巴車走了嗎?”王富問。

“走啦!走了一會兒啦!小夥子,你來晚了。你是有什麼事兒嗎?”保安大叔說。

“噢。也沒什麼事情。就是我妹妹今天也去北京,我不知道她上車了嗎?我不放心,問一問。”

“哦。你可以給她打電話問問她上車了沒?應該是都走了。要不也不會發車的。學校裡統一走的。”

“噢。我給她打電話,她關機了。行呢!謝謝叔!”王富說。

“沒事兒。應該是都走了。你放心吧!”

“嗯。”

告別了保安大叔,王富失魂落魄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不在焉。路過的計程車向他按喇叭,他都置若罔聞。

“惜月,你為什麼要離開這個地方?你為什麼要悄悄地走?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是在躲我嗎?我有什麼地方你不喜歡,我可以改?你為什麼要離開?如果不是今天去了你家,我都不知道你要走!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的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怎麼你有了男朋友,哥哥都不要了嗎?你為什麼這麼狠心?”王富自己咕噥著,傷心欲絕。

在那天之後,胡惜月就把王富拉黑了。她要徹底把他從自己的生活中移除。她換了手機號碼,美其名曰,出門之前要換個手機號,等去了北京,再辦一個當地的號碼。

王富在胡惜月走後,自己跑到外面喝了不少的酒,回到家還被胡荷蓮大罵了一頓。說他不務正業,也不知道找個女朋友回來。

“你看看你,這是什麼德行!喝這麼多酒,和你那個沒出息的爹一個德行!不是好吃懶做,就是出去找野女人!怪不得